“寧大人終日被鐵鏈所困,即便有心,也難以戕害月溪郡主、責罰寧四姑娘。”
“況且,寧大人根本無有作為,連一句重話,我都不曾聽到過。”
他們言語真假,於穆蓉而言,並不重要。
隻是礙於禮法臉麵,這件事確實是寧潔薇做錯了,安朋奕及其隨從在場,她不得不拿出一個公正的態度。
否則傳揚出去,定要落個苛待兒子的罵名。
“薇兒,跪下。”
寧潔薇聽得一驚,難以置信地指著安朋奕,直言不諱。
“幫著大哥哥、戕害三姐姐的人,就是你吧?”
“母親,他們蛇鼠一窩,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穆蓉見狀,更是怒不可遏。
“你瘋了?”
“安大人在此,豈敢如此無禮?”
“跪下!”
寧潔薇委屈想哭。
“哼,我告訴父親去!”
穆蓉自知,告訴寧寒望也是無用,於是阻止女兒。
“薇兒,站住!”
寧潔薇頭也不回地逃離。
沒一會兒,寧寒望親自帶著寧潔薇,回到晦心居。
“薇兒,跪下,向安大人道歉,也向兄長認錯。”
寧潔薇依言下跪,又是氣急敗壞,又是哭天抹淚。
“早知道,我就去告訴三姐姐……”
“可是,我在幫她教訓……結果轉而又要求助於她……不好吧?”
“哼,你們都是壞人!”
寧寒望知道,安朋奕是皇上麵前的紅人。
皇上,他自然得罪不起。
沒了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嚴懲薇兒。
“既然不願道歉,就去寧府正門外,罰跪示眾!”
穆蓉也是一樣,既心疼,又無可奈何,隻能任由罰跪。
罰完女兒,還要親自向安朋奕道歉,招待周到之後,好聲好氣地恭送離府。
正門外來往許多路人,寧潔薇被家丁監看罰跪,隻覺顏麵掃地。
隻見安朋奕坐著馬車,安然無事地離開,寧潔薇更是一肚子怨氣。
“他們顯然就是同流合汙!”
“父親母親皆是有眼無珠!”
“我不會就此認輸的。”
“寧奉哲,新賬舊賬,我都要一起算,我們走著瞧!”
穆蓉聽見了她的話,滿心無奈地壓低了聲音。
“姑奶奶,彆任性了行不行?”
“你這麼一鬨,讓全家人跟著辛苦,你這是教訓奉哲嗎,是在為難我吧?”
寧潔薇鼓圓了腮幫子,眉頭顰深。
“為難你們又怎麼了?”
“誰讓你們都欺負三姐姐,活該!”
“你不
許我鬨,我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