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騫想了一下,有了主意。
“安大人與寧大人來往頗多,寧大人謀略出眾,在皇上麵前,也算說得上話,安大人何不去問一問他?”
提起這事,安朋奕更是無奈。
“宮門口吃虧之後,我便去了寧國公府。”
“聽說,密樞中丞馮大人,連日造訪,正在裡頭跟寧大人商量計策。”
許明騫一時不解其意,於是詢問。
“皆非外人,他們商量計策,我們不能聽嗎?”
“況且馮大人謀略,分毫不輸寧大人,有她在,不是更好?”
安朋奕仔細說明情況。
“高府借著保護庶女的名義,請了瑜旨,由督護台負責。這幾日,督護台的人幾乎包圍了寧國公府,不管馮大人在不在,皆是不分晝夜地輪流看守。”
“馮大人踏出高府一步,便有督護台的人隨身看護。”
“因此,不管是馮大人也好,寧大人也好,我全都見不到,更彆說詢問對策了。”
許明騫提出異議。
“馮大人都已經改姓、入了民籍,怎麼還能算是高府庶女呢?”
安朋奕撇了撇嘴,表示不服。
“高族對外給了理由,說是念有親情。”
聽罷,許明騫也開始長籲短歎。
“那就隻能等到明日,入宮求見皇上了。”
這時,門口當差的侍衛來報:“稟報二位大人,廷合相秦大人求見,說有要緊公事。”
安朋奕與許明騫對望一眼,雙雙黯然。
“有請。”
許明騫洞悉之後,隨即道出心中所想。
“秦大人此來,怕是為了我們其中一人。”
“我原想著,月溪郡主疏散銅事台的人,或許意在行刺皇上。而今看來,她並非疏散之意,而是想要調離我們所有人。”
安朋奕雙眸無神,微有凝滯。
“帝瑾王旨在民心,又與皇上有結義之誼,月溪郡主謀事,總要在意這些的。不管如何,她都不可能設謀行刺皇上。”
說著,有了猜測。
“莫不是意在銅事台的地下密道?”
許明騫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