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知半解,還是要請方愛卿過來一趟。”
“昨晚他不省人事,現在時辰還早,也不知好點沒有。”
高璟隨即表示。
“屬下這就去請。”
顏瑜細心叮囑。
“當心,彆驚著他。”
高璟應聲而去。
“是。”
沒一會兒,莊韶、雲柏譽一同過來了。
顏瑜耐心說明之後,出言鼓勵。
“這次隻有兩個選擇,愛卿定能料準。”
莊韶心神不寧,方寸已亂。
“微臣姑且一試吧。”
“但凡購藥,皆要登記在冊,微臣以為,即便郡主提出買藥,綁走她的人也不會同意。”
雲柏譽假咳兩聲。
“咳咳。”
莊韶後知後覺一驚,滿心無奈。
啊?稱呼又錯了?
清晨剛醒,意識尚存糊塗,哪怕多加暗示自己,稱呼溪兒、稱呼溪兒,結果還是錯了。
他哭笑不得,立即改了稱呼。
“另有藥鋪所指之處,是一座山。山路難行,無有住處,那人綁走溪兒,怎麼可能終日住在山上呢?”
“許願樹倒是有可能,溪兒可以借口許願,順勢寫下兩個木牌,心願木牌正常懸掛,線索木牌則悄悄掛在隱蔽一處。”
“而且許願樹所指,正好是許大人設在京郊的養老之所。”
顏瑜點頭道是。
“分析得很有道理。”
莊韶卻是話鋒一轉。
“有沒有一種可能,看似不像,其實就是溪兒留下的線索?”
“先前,微臣隻知尋求真切,以為合情合理,便是溪兒留下的線索。其實,皇上為了混淆,一定會把假象線索,做得比真的線索還要傳神,如此一來,才能達成目的、誤導我們。”
顏瑜豎起大拇指。
“愛卿不走常規,劍走偏鋒,聽似更有道理。”
“那就按著藥鋪指示的地方,追查下去吧。”
結果彆無二致,一去不返。
之後的幾日,依舊是線索不斷。
不管是有理有據的分析,還是單憑運氣的瞎猜,皆以慘敗告終,莊韶勢窮力竭,幾近一蹶不振。
十名督護中丞、九名督護中相,及其手底下的卒士、守衛,全數被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