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憶荷怒目而視。
“你什麼意思?”
“我說過一句,我想做什麼了嗎?竟敢胡亂揣測主子心意,掌嘴!”
簡鶯埋頭,自行掌嘴。
“奴婢知錯,女娘息怒。”
馮憶荷含了怒意吩咐馬夫。
“西郊桉林!”
馬車疾行,很快停在西郊桉林、一處茅屋附近。
路上,馮憶荷隨意找了幾名男子,吩咐辦事,給了銀子。
後身疼痛依舊,馮憶荷一瘸一拐地走向茅屋,正想進門,便被簡鶯攔住。
“女娘隨意玩一會兒,便就回去吧?”
“寧大人留的計策,隻夠周旋林大人幾日,估計過不了多久,林大人就會衝出陣勢。倘若被他抓了把柄,隻怕難以脫罪。”
馮憶荷眸中烈焰,仿若足以吞噬一切。
“怎麼?”
“你覺得世上唯有寧大人謀略,才能困於暮哥哥,以我之能,便困不住他麼?!”
簡鶯連連搖頭。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奴婢想著,桉林陣勢,乃是寧大人所創,女娘不甚了解,或有失算。”
馮憶荷根本聽不進勸。
“陣勢罷了,簡單得很。”
“寧大人擅長之處,我也未必不會!”
說著,讓人備好筆墨,奮筆疾書,遞了過去。
“讓控製陣勢之人,按照我說的方法,繼續困住暮哥哥,直至我叫停。”
簡鶯無奈一歎。
“是。”
話罷,馮憶荷帶著幾名男子,一起走進茅屋。
秋璧、馮岩夫婦皆被綁在木樁上,由素裝侍衛看著,寂寂無聲、無能為力。
聽到推門聲,馮岩抬頭一看,立即出言要求。
“荷兒,你快放了我們!”
馮文丹帶著哭腔,緊隨一句。
“荷兒,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呀。”
馮憶荷不予理會,咬牙忍痛,努力裝出一個正常的走姿,眸落黠色,徐徐走向秋璧。
“二姑娘,彆來無恙?”
秋璧漠視而去。
“你又想做什麼?”
馮憶荷圓滑一邊的嘴角,嗬嗬一笑。
“沒什麼。”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