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之後,虞瓷上了拉客計程車,司機師傅帶著口罩,劉海有些油膩得蓋住了眉毛,長到了眼睫上方。
沒這麼倒黴吧?她心裡咯噔一下。
聞著車裡淡淡的血腥味,虞瓷有些如坐針氈。
汽車開得很穩,勻速行駛在馬路上,和周圍車輛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說明司機很守序,而且身上沒有殺氣。
但是空調口不斷散發出來的血氣又在提醒虞瓷,這車出過問題。
她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師傅,你這車……”
司機冷漠的眼神瞥向後座,隨後摘下了耳朵上的藍牙,操著口音道:“怎麼了嗎?”
看著對方不欲多言的神情,虞瓷閉了嘴。
來到南市內,四處高樓林立,絲毫看不見過去的影子,幸好上官玨的故居還有人起了一個景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原來那一個了。
又或者是後來人借用她名氣建立的。
虞瓷背著包走進去,被人攔了下來,“點狀元香,保考研上岸!”
看管的人手比劃著一盤裝著一堆工業香的盤子,笑著道。
看著旁邊的二維碼還有學業盒,她果斷掃了零點零一元過去,隨後拿起了一根。
看著她利落的動作,一旁的人麵色更加和善起來,直到看到手機上的收賬,臉黑了下來。
呸,窮鬼。
虞瓷才不管呢,她隨意撚著香進了上官府,剛進去就是一個門檻,約莫到小腿肚。
在古代門檻越高,也意味著家世高,想要進這個門首先就要跨上一大步。
然而地位高的人要是來做客怎麼辦呢?
自然就是把那該死的,影響大人腳步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