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瓷看著手上的紙片,無語一甩,這人怎麼和那個苟師兄那麼像?
她提起精神,閉起眼睛,紙人再怎樣也是沒有心跳和呼吸的,隻要捕捉到他的本體……
她腳踏七星步,破幻陣,抓到了!
一個撩陰腿,方圓怒目圓睜,你!
緊接著五指帶上用筆記本做的紙指甲,猴子偷桃!
我*!
他下意識將手護住身下,結果一根靈索纏上了脆弱的脖頸,隻要輕輕一拉,就會有血珠止不住滾落下來,死亡的威脅讓他大氣不敢喘息。
場下幾位師兄也突然覺得下身一涼。
“師兄,嘿嘿承讓承讓。”
他感到很憋屈,自己明明擅長的是陣法和體術,本來就是想要消耗虞瓷的精神,最後攻入她的死穴,可是一點也沒用上!
有實力,因為輕敵沒發揮出來,可惡。
都怪這人不講道理,簡直卑鄙,無恥,下流!
下流,無恥,卑鄙!
他實在想不到形容虞瓷的詞語,又反過來罵了一遍。
方圓氣衝衝得上台,又氣衝衝得下台。
看見虞瓷騷操作的師兄師姐們:……
她說得對,還是一起上比較好。
不過也就想想,首席弟子的尊嚴讓他們無法做到群毆一個才讀大學的小師妹。
他們中人最小的也比虞瓷大了一歲半。
“我來!”
薑卻遞出從虞瓷那裡花了八萬八買的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