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茶水透著一股誘人非常的氣味,好像是會讓人上癮瘋狂的毒藥,虞瓷的思緒斷成了線,瞳孔微張看著赫勒斯。
理智拉起警報,不可以……
依戀的眼神很得赫勒斯鐘愛,她支起身子壓在茶幾上麵,靠近虞瓷,將茶水喂了下去。
“你給我喝的…什麼?”虞瓷品到了其中的血腥味,那熟悉的,令人眷戀到神經末梢都卷起的氣味,令人渾身顫栗。
“我的,血。”經過兩次洗禮,虞瓷已經可以接受大一點劑量的赫勒斯純血。
赫勒斯勾起蠱惑人心的笑意,就這麼撐在茶幾上,看著虞瓷麵色開始泛紅,漆黑的瞳孔裡浮現出吸血的渴望,但她沒有其它動作隻是這樣看著。
時間過的很快,不過半個鐘,虞瓷便從一種被血脈包裹著的全身發散放鬆狀態脫離出來,她的唇色染上了嫣紅,看起來頹靡又清冷。
“赫勒斯,你不要總是沒經過同意對我做出改變。”她斥責道,卻下意識看向對方的指尖,剛剛是從那裡放的血嗎?
許是看出了虞瓷的神情,赫勒斯乖乖伸出了手,食指上淡淡的紅痕還沒有消除去。
“不過…謝謝你。”
接著虞瓷又氣又好笑地道:“親王大人居然還會有愈合不好的傷?”但她還是俯過去,輕輕捧起了粉紅的指尖,輕輕吹了口氣。
“虞瓷,我的靈魂在為你雀躍。”赫勒斯從始至終眼神就沒有離開過虞瓷的臉,與她那雙被自己轉化了一半的金色眼輪,她毫不顧忌地說出讓人感到羞意的話語。
簡直信手拈來。
然後她的手就被人放下了,虞瓷神色複雜看了她一眼,然後猶豫的問道:“赫勒斯,你是不是曾經有很多的情人?”
這句話把赫勒斯成功問懵了,她金色的眼眸中頭一回浮現出疑惑,又在轉瞬意會到什麼,“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不必吃醋,我情緒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