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再與其接近了,我已尋到破開此方世界的方法。”昆侖神色認真道,先前同意虞瓷與其接觸是因為這是她參與到小秘境破解的一條道路,一種方法。
她不便乾涉,但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將她耍了,暗地裡不知和徒兒牽下什麼緣果,這一番債務,終究無法逃過……
昆侖自責更甚,看著蠻不在乎的虞瓷,心中盤算著這個小秘境中不知能否抓到隱藏在不知何處的“祂”,若是將其神魂揉碎,磨滅魂火,不知可否讓徒兒避開這一劫。
她的念頭一起,整座城池大陣耀起滔天火光,炙熱的溫度將陣法一點一點磨滅,世界好像凝滯扭曲一瞬,又恢複了原樣。
虞瓷的眼神劃過疑惑,剛剛怎麼了!?
她是感知到世界扭曲了一下對吧?
她將疑問的眼神望向昆侖,反被其捂住了眼睛,“聽話,莫要再靠近對方。”徒兒還小,不該讓她知道自己惹上的因果,若是能在她不知不覺中,將“祂”解決,自然皆大歡喜。
若是不行,昆侖也未嘗不能再尋找方法。
她以為虞瓷眼裡的疑問是來自於,為什麼不讓她接觸“祂”了。
實際上,虞瓷是好奇為什麼世界扭曲了一瞬間,好像電影院內,被頑皮孩子扯變形的畫布,一瞬間影響了畫麵。
隻不過這般感知力實在不是她所能擁有的,兩人之間風馬牛不相及的想法,奇跡般地對上了。
有月色如練,如水,清冷高懸。
又是月圓,這已經是虞瓷在這裡經曆的第九個月圓。
有了先前的經驗,外加昆侖這個靈力疏解站,她如今已經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僅僅隻是像個樹懶一般掛在如鐘盤坐的昆侖身上,不再會有大動作和情緒起伏。
好涼,好舒服……
虞瓷抱的很緊,似是要將自己的骨血一寸寸融進對方軀體內,每一處都恨不得相互貼近。
她此刻的意識是相對清醒的,搭在昆侖肩上的腦袋看著自己的雙手,正有一搭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