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請問是魚小姐嗎?”對麵頗有些嚴肅認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恭敬。
“我是。”
“我們是夏國國科院的,我們對您提出的基因藥劑很感興趣……不知道能不能……我們可以給您提供最頂尖的設備和一流人才……”
“可以,一會下班後來接我。”
掛斷這通陌生電話之後,虞瓷終於露出輕鬆的笑意,看來這個世界的科技也沒有那麼差,至少完成B級科技位麵的藥劑還是勉強可以做到的。
至少不用自己花半輩子手搓設備。
聽見虞瓷掛斷後的那一句,顧唯耳尖一動,抬起了頭,目光透過鏡片落在小狐狸臉上。
“是有什麼事嗎?”她主動問起。
她想起最近對方可不曾離開過自己身邊。
虞瓷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和人分享自己的小成果,但想著還沒有實際的產出,咬了咬下唇含笑忍住了。
“過段時間告訴你!”她現在暫時還是靠好心的小顧總養著。
自從上次叛逆從宴會離開,還刻意掛斷電話之後,顧父似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都快兩個月了,就硬是沒吭一聲。
似是在等她服軟。
也是,他一個大Alpha主義,怎麼可能將熱臉貼上自己孩子的冷屁股。
所以現在虞瓷準備將顧家養了二十幾年的水靈白菜給摘了,不得先打好底氣。
至少等第一批基因藥劑成功之後,她將專利技術售賣給國家,換點老婆本再說。
“那你幾點回來?”顧唯本想說的是需不需要我送你,可是又怕這樣太過於給虞瓷壓力,她也應該有自己的社交和朋友。
心中雖是這樣想的,但是手中鋼筆還是在紙上落下一滴深痕,顧唯反應過來後就著這一橫填寫了名字。
‘顧唯’紙麵上向來靈動飄逸的字體難得看起來有些幼稚,像是用力一筆一劃刻寫上去的。
關於回來時間,虞瓷還真沒有把握,她也不清楚究竟會花費多長時間。
“我如果沒回來,你就自己先休息不用管我。”她隨意抓了一下頭發,天氣有些熱了,在公司有空調披散著還好。
一會兒下班了可就悶熱了。
看著她特意紮了高馬尾,青春洋溢的活力模樣,顧唯邃眸定在虞瓷露出的光潔的脖頸上麵,姣好的鋼筆頭在桌麵壓出了彎。
她,要去見誰?
她很想問,但是那樣太過界了。
最終,也隻是將一切疑問和情緒咽下去,淡淡回了個:“哦。”
虞瓷聽著這聲音就知道某人不高興了,她走近用指節敲了敲辦公桌上的貓貓水杯,“顧唯,又在偷偷生悶氣啊?”
叮咚的陶瓷敲擊聲混合著虞瓷揶揄的問句,顧貓貓不說話了。
“想知道就直接問我便是了,怎麼還黑著個小煤球臉?”虞瓷得寸進尺,將顧唯手裡的鋼筆抽走,原本還需要點力道,忽地那抓著筆的手就鬆了,原本抓筆泛白的指節半展開,慢慢恢複紅潤。
“虞瓷,你要去哪裡?去…見誰?”她張了張口,似是獲得了某種準許一般,問出了心中所想。
她仰著頭看著站在身側的虞瓷,想要的東西、想要的答案在她的生命裡,向來需要用利益和代價交換。
虞瓷,我要用什麼樣的代價,才能換取你對我的坦誠?
“去國科院,見一些研究員,你也知道我的醫術嘛~還可以,所以那邊請我去研發一款針對基因的藥劑。”虞瓷玩弄著手中的鋼筆,將筆套取下來嚴絲合縫蓋上。
隨後用被指掌溫熱的一端輕輕戳了戳顧唯生氣時候有些小鼓起的腮幫子。
“日後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是了,我又不會吃了你,彆老是自己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