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瓷將手捏在剛剛擒住的鴨舌少年脖頸,照著穴位一捏,將人放倒後,幾乎瞬間來到駕駛位,一爪子穿透玻璃抓住了準備踩油門那人的脖子,將她直接從車窗處扯了出來,順手放倒。
車子動不了後,這車人化作完全的砧板上的魚肉。
被她一個大跳,竄上車頂,撕開專門蓋上防備喪屍用的鐵皮和金屬網,進入了寬敞的後車廂裡。
和那個挾持著顧錦的男人對上了眼,他咽了口水,腦門上滲出一絲冷汗。
但顯然不是第一次乾威脅他人這種事情了,手上還是穩當的懟在顧錦頭上,惡狠狠道:“你不怕你的朋友死嗎?!”
他其實也有點怵,畢竟一個會說話打不穿的喪屍,就像是一種降維打擊的新層次生命,給人類帶來一種原始的恐懼。
她分明和人類一模一樣,卻又超然獨立,他不知道其是否擁有完備的情感,隻看見她屠戮的一麵。
就像是無情的殺戮機。
“快點,放我們走,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他手裡的槍用力地懟了懟顧錦,將她的腦門擦破一絲皮肉,露出血腥氣息。
那是虞瓷熟悉的,淡淡奶茶味的氣息。
她生氣了。
一爪子劃過去,男人的脖子就像是巧克力噴泉一般,濺出的血液甚至如同虞瓷和鹿博士聊過那樣,沾染上車頂。
他最後一刻眼裡是無可抑製的恐懼,和一絲茫然無措……
一種不會被威脅強大生物,沒有人能夠拿捏她。
他在最後關頭,還是不忘下手,指尖扣動了扳機。
哢噠!
隻響起一聲機械敲擊聲音??緊隨其後該有的爆鳴卻像是啞火一般消失不見。
他最後一個表情是,錯愕!
而後那巨相對健碩的身軀緩緩倒下。
車內頓時亂做一團,手中扣動扳機的聲音此起彼伏??卻都隻是徒勞的扣動著。
他們所信任的老夥計似乎在某一刻叛敵人歸降,連帶著將他們一同帶入絕望。
虞瓷手刀起落,將眼前還能動彈的全都一個手刀砍暈過去,接著在車側身撕開一道口子,一手提著兩個人從車上丟下來,往返兩次之後。
才伸手過去,將顧錦夾在腋下帶下車,放到院子門口旁,交給鹿飲溪。
她剛剛看過了,就是被單純暈了,並無大礙,隻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好。
不過,這身上沒有什麼明顯傷口的暈厥……
虞瓷轉頭看向地上還活著的八個人,眼睛眯,一腳踹去一個裝死裝得特彆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