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王子是在指桑罵槐啊!
難不成是在試探陛下?!
有些人眸子偷偷抬起,看見座位之上,李玄歌麵色果然有些不好,隻是含著一抹熟悉的疏離笑意。
可他確實隻是拿了一把玩具木頭刀,難不成要怪罪對方?
那侍郎麵色有些漲紅,“即便是木頭刀也”
他不敢說這把刀的不是,暗著指桑罵槐要是敢出口,陛下下一眼盯的就是自己來,更不敢搬出凰朝律例說事。
木頭刀本質還是木頭,若是以此壓人,倒顯得他們小器,怯懦,連一把木頭都害怕。
虞瓷入定片刻,感受到身邊氣場改變,修行速度變慢之後清醒回來,腦海飛快處理著剛剛無意識聽到的東西。
站了出來,“啟稟陛下!”
虞瓷轉身笑道:“王子,張侍郎的意思是,君子藏氣於內,而不戴器於外,我凰朝上到君王臣工,下到平民百姓都有一顆君子般的仁德之心。”
“因而不論是木頭刀還是真刀,都是代表著戰爭殺伐,並不愛顯露於前。”
“且王子又怎知曉,木刀無法傷人?”虞瓷上前兩步,眼中氣勁十足,將巴郎逼退兩步。
他隻覺得自己好像被臊了一臉,這不是被明著罵他慶國蠻夷也,不懂禮,更不君子?!
他捏緊手裡的刀,有些賭氣道:“這位想必就是虞相吧?不愧是凰朝最年輕的宰相,你說木刀能殺人,倒是殺給我們瞧瞧啊?”
讓他下不來台,就不能怪他了。
虞瓷上前接過木刀,隨手把弄了一番後,從口袋裡取出一張慶國產的絹帕,往天上一丟。
手中靈力發動,靈力氣刀劃動。
不多時,數塊小帕子落地。
虞瓷搖了搖頭道:“獻醜了,都說君子藏氣於內,本相實在修行不夠,相比起我凰朝官員遠甚。”
巴郎看著地上的手帕,麵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