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把木刀,虞相客氣。”他狀作不經意態度。
小插曲過後,場上氣氛稍和緩些許,虞瓷喜滋滋落回原位,盤算著回去就把那些珠寶石頭撬下來,又是數千兩的收入。
慶國畢竟是戰敗國,年年要納貢,使臣開始介紹今年送來的禮物,前麵不過是一些有些價值,聽起來好聽,實際上沒啥用處的擺件飾品,中間穿插些牛羊香料。
最後巴郎語氣一頓道:“凰朝陛下,我們還挑選了一匹千裡良駒贈給您,其乃是跨過烏拉爾雪山的純種汗血寶馬,可輕鬆日行千裡,神態如龍,體快如風。”
一聽到寶馬,武將那邊就有些坐不住了,各個耳朵豎起來,心癢癢,手也癢癢想要見識見識。
虞瓷悄悄打了個哈欠,吐槽道,那不會根本沒人能馴服吧?
下一秒,巴郎開口道:“隻可惜,追求自由的千裡馬,不認可任何人,我慶國捕獲它三個月,至今無能人馴服。”
“想必偌大凰朝必然有能人異士,可以將其收服,禦於胯下。”一頂高帽子這就給在場官員戴上了,此刻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武將那邊蕭鐵雲將軍第一個出聲,“馬而已,終歸是給人禦使的,讓某試試。”
李玄歌瞧輕聲道:“允了。”
蕭鐵雲轉身,滿臉胡茬嘿嘿一笑,
“你們馬呢?”
慶國使臣皆麵上一黑,被人當場問候母親的感覺,還無法反駁實在憋屈。
“千裡馬在殿外,此處奔走不開”巴郎猶豫道。
李玄歌微微抬手道:“移步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