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如此,她了解李玄歌,李玄歌也明白她。
身份與責任,是她們難以逾越的鴻溝。
虞瓷:“我與陛下一醉方休!”
她舉起酒壺倒酒,兩人推杯換蠱,順帶猜起酒詞令。
虞瓷終究和李玄歌這個原生古人沒得比,輸了又輸,自罰一杯又一杯。
再輸一道,李玄歌頭原本迷蒙的眼神頓時清醒了些許,她有些猶豫不定得詢問道:“孤曾在無意間,看過小虞相佩刀上刻字,不知那聞是愛卿哪位親朋?”
她帶著私心詢問,隻希望對方是虞瓷的親朋,而非所愛。
虞瓷此刻已經有些喝得神誌不清,看著眼前腦袋倚過來的李玄歌,微微勾起唇角來,伸手直接捏住她的臉道:“卿卿”
“你是我的你忘了?”在虞瓷說出“妻子”這個詞瞬間,腦海裡係統發出尖銳的爆鳴,讓虞瓷成功含混過去稱呼。
李玄歌先是麵色瞬間羞紅,眼中震顫,被調戲得毫無反抗之力,緊接著便是震驚與好奇。
那人是誰,小虞相說是她的?
是她的什麼?
朋友,還是親人?
“她是你的什麼?”李玄歌指尖暗自在桌下排出酒氣,循循善誘道。
虞瓷已經有些認不清麵前的畫麵,她醉酒後不會發酒瘋,隻是會變得很困很困。
捧著李玄歌的雙手熟練地搭上對方脖頸,身體似有肌肉記憶一般,熟悉地挨上李玄歌,跨坐對方身上,化作一癱軟抱枕。
李玄歌本該很不適應這樣的肢體接觸,可當虞瓷靠過來時刻,雙手自然將對方攬住,好像做過千百遍一般,將小考拉托在懷裡。
脖頸之間,炙熱呼吸在吐息,李玄歌分明將酒氣逼出不少,卻感覺自己更醉了。
雙手緩緩收緊,抱穩當鑽進懷裡的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