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錢,至少可以買十萬個饅頭,他可以吃上好久!
虞瓷看他樂得沒出息的樣子,心疼得又抽了一張出來,“狗子這名字好養活但是難聽,如果你不介意,遂為師姓可好?”
看著麵前又一張銀票,狗子連連點頭,“可以可以。”
“為師姓虞,你是為師收的第一個徒弟。”數百年來第一個,虞瓷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叫什麼比較好,怎麼說也該鄭重點。
“你就叫,虞陶吧。”她實在是一個取名廢,看著那少年擺放在桌子上還沒有收走的破碗,隨口胡謅了這麼一個名字出來。
一瓷一陶,恰好。
“虞陶謝師父賜名!”虞陶喜滋滋樂著個大牙接過另一張銀票,美得找不到邊。
又是一百兩,師父果然富有!
“嗯,這一層我都包下來了,你隨意尋個房間住下,過兩日替我出場打擂。”虞瓷毫不客氣開始指使起免費勞動力,隨後從空間內挑選了一本適合他的功法丟過去,“這是易筋經,可以柔和般若龍象功的剛烈之氣。”
少年功夫很不錯,但是沒有心法口訣相配合,修煉的比較糙,內力很霸道。
這樣下去,容易活不過四十歲。
易筋經搭配著修煉,就可以用易筋經代替般若龍象功的心法。
“對了你可識字?”她差點忘了這一茬。
虞陶撓了撓頭,有些麵紅,“偷聽過幾個月私塾,能辨認一些字。”
虞瓷歎氣,“來,我給你講解一遍。”
將人留下聽自己講了一遍,虞陶便完全記清了。
虞瓷點頭,還好,是個天才,不笨。
“嗯,這幾日可以試著上手修煉。”
凰朝盛京,那日虞陶現身鬨市的樣貌還是被有心之人看見,繪製成畫像,用鷹隼送到了李玄歌的桌子上。
看著那與自己頗為相像的麵容,她將手中周章放下,眉眼收斂下,深邃的五官在燭火裡揉碎了模糊了。
她勾唇溫笑,看不出喜怒,隻是朝身側的苟公公道:“苟且,看來乾朝還真是臥虎藏龍,竟然有這麼多漏網之魚。”
“陛下,這位按年歲看來,許是那位的子嗣,您看”
“國家安定不少,孤也該微服私訪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