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寒氣怎麼回事?”虞瓷開門見山詢問,係統無法給出確切來源,自己能夠問的隻有麵前這個人。
扶巳冷冷盯著虞瓷,語氣有些生硬道:“先鬆開我。”
身上的寒氣還沒有完全散去,她的身體還有些麻木,難以掙紮開虞瓷的懷抱。
見她又犯老毛病開始犟,虞瓷嘴角一勾,不是覺得她登徒子嗎,她就登徒子一回讓你瞧瞧。
“我不。”虞瓷非但不鬆手,那壓在對方腿上的腳還緊了緊,將自己一整個黏在對方身上,語氣十分的無賴。
扶巳氣煞,原本冷冽的眸子更加冷酷,語氣裡的冷意都要凝出冰碴子。
“虞瓷,鬆開我。”
“鬆開你就凍上變成冰坨坨了,我不鬆開。”虞瓷緊了緊懷抱,體溫順著接觸麵傳遞過去,她的後槽牙還有些發緊。
若不是這寒氣頑固,她才不要抱著冰塊!
扶巳哪裡聽不出她心中所想,最終閉嘴閉眼想要忽略過這一陣的怪異。
隻是這人的呼吸實在有些燙,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得,噴灑在自己脖頸之間,將那塊皮肉上布上一層水汽濕潤。
難受
她第一次被這樣緊束抱過。
那些世人從來是又敬又怕又恨她,就算是討好她都是找的所謂“聖女”,而不敢親自來侍候她。
哪裡像她,這麼無恥!
她眼睛閉了幾秒,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將眼睛睜開,“與腳上的鏈子有關。”
“不要緊,隻要熬過一晚就好了,這就是我的睡眠。”她習以為常般解釋道,語氣裡藏了一絲無奈,對這個小無賴的無奈。
虞瓷聽完心狠狠砸了一下,就當是睡眠
可這裡白雪皚皚,床上被子輕薄的像是春夏款,常年氣溫都是在零度以下,原本清醒就很冷了。
睡眠之後還要被寒冰覆蓋。
好冷的。
“扶巳,冷嗎?”她問出聲。
扶巳鼻息輕歎,她不太習慣被人問這種問題,隻能習慣性地回避,“與你無關。”
虞瓷皺眉,“你可是我的大人,我便要服侍你才是,怎麼能是無關呢?”
“所以,你便是這樣對待你的大人?”扶巳銀牙差點咬碎,怒目稍瞪了虞瓷一眼,自己到底有沒有認清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