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如煙海的書籍,真就是差點將她的神識塞滿各種文字垃圾,給了虞瓷一個不小的衝擊。
看完之後啥都沒記住,就記住老婆老婆老婆……
“合著你說學習資料是這個,啊?你全看了?!”虞瓷被她逗笑了,肩膀一聳一聳,抱著肚子微彎下腰來,怎麼會有人追妻看這種書的,這能追的到嗎?
等等。
好像還真給她追到了……
零輕點頭,“嗯,全看了。”
“我覺得,書裡說得挺對…”她紅著耳根子一本正經認下來,妻妻之間本就該多加交流,互相溝通理解,這樣就不會再出現向過去一樣,自己一個人獨自鑽牛角尖的情況。
語言是溝通的橋梁。
一開始說得時候會羞恥,後麵想想,相比起羞恥而言,能夠得到虞瓷的正向反饋更加讓她開心。
她一本正經認下的模樣越發招笑,虞瓷抱著肚子蹲下,手扒拉著零的衣擺,“唉,不行,你讓我再笑一會兒……”
“老婆?”零跟著一起蹲下,兩個人排排蹲在一塊,稀碎含光的眸子瞧著笑得正歡的虞瓷,隨著她的笑意一並勾起嘴角。
真好,又能看著她笑了。
她就像是一抹晨曦,衝破了過往無數黯淡的光陰,點亮了她的生命。
零從未感覺自己如此鮮活過,她的目光從神明俯瞰的注視,轉為了與身邊之人平眼互看的凝視,一眼落凡塵。
她喜歡這種感覺,希望永遠不變才好。
虞瓷笑得有些招出淚花來,看著蹲著的傻瓜,原本的笑意慢慢收斂,最後化作無比認真的神態,罵了句,“笨蛋…”
“嗯,老婆罵的對…”零如實應下,她的確是笨蛋。
“我說…我喜歡笨蛋!你可以按照你最熟悉的模樣展露,我無比了解你的性子,你是個偏執,冷靜,底子還有點瘋的家夥…原來的樣子我就很喜歡。”虞瓷眸子深處暗藏著曖昧暖色,扯住她的領子,給六姐說明有點私事,六姐擺了擺手表示知道,她還要再了解了解城市呢。
隨即虞瓷就將人帶著離開了原地,零被一把推到床上。
就在零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之際,鎖骨上就落了一陣冰涼,是虞瓷壓在喉嚨之下的指頭,輕輕一勾,便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正隨著呼吸輕微起伏著。
她咽喉滑動,癡癡看著虞瓷,眼中本能的貪戀與欲望像是海草一樣從眸子伸出飄蕩,記憶裡刻在靈魂內的共鳴。
“虞瓷…”她喃喃出聲,脖子往前抬起,卻被一根指尖毫不費勁壓住,一點點往下按去。。
“零,聽話。”虞瓷聲音有些沙啞,她愛極了這人的身軀,靈魂,她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地合乎心意,像是拚圖嚴絲合縫的另一半,讓她忍不住被吸引。
她對她,總能生出欲望。
扣子被一顆一顆勾開,胸衣散落,身軀毫無間隙的貼合。
零被迫無力承受著,五指抓在被褥上,忍耐著不要對身上的人動手,答應了在下便要做到。
隻是虞瓷似是報複,偏不實際上手,這種抓心撓肝,欲語還羞的感覺,好像在神魂上撓癢癢,下唇緊咬著不鬆口。
虞瓷抬起頭來,伸手摸了摸腰肢,笑得像是小狐狸道:“零,喚我,喚出來…我愛聽。”
“還記得書中所言,要聽老婆話~”她舌尖在唇上劃過,掠起一陣水潤。
“虞瓷…我…”她眼尾暈開緋色,聲音喑啞難耐,此刻才懂了自己答應的,是何等的折磨,“…虞瓷…”
“嗯…繼續…”虞瓷很是喜歡她喚自己,怎麼喊都很好聽,手上按著綿軟隨著她的喚聲動著。
零被折磨得神識混亂,聽從著身上的作弄,她愛聽什麼都為她說了千百遍,神明鎏金冷靜的眼瞳難得渙散失神,崩潰成一灘軟泥。
著實享受了一番彆樣的歡樂。
餘韻消去,呼吸依舊有些沉重之時,看著麵色紅潤的虞瓷,她心頭渴欲依舊難消,她吻上紅唇翻身擁住對方,吻得發狠。
手掌貼上腰肢之時,陡然清醒一瞬,咬了舌尖讓自己冷靜下來。
“虞瓷…”沙啞的聲音輕輕喚了聲,將麵頰輕輕蹭了上去,我拿你完全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