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瓷扭頭,麵上不知該做何表情,她的妻子就像是一個有些生鏽的玩具,偶爾恢複過往絲滑無比的模樣,但大多時候又是秀逗的。
於是聊完一些奇怪話題之後,就用超絕鈍感力覆蓋過去。
導致最後就剩下她一個人羞赧的不行。
“熱!熱死了!”木!木死了!
她話語剛出口,似是砸中了零想要達成的目的,被她上前一步牽起手來,“那與我回家吹吹風雪可好?”
空間被撕開一道小口,甚至都沒有將周遭空氣激起漣漪,兩人身影就徹底消失在觀星台。
風雪壓來,兩人來到一片高聳入雲的山巔之上,山巔是一片平整無比的平台,像是用武器平平削過。
尤其覆蓋上白雪之後,就像是一床平整棉被。
這是被虞瓷當初一手削去的魔山。
山頂被她丟出了小世界,它就獨自孤零零站在原地站到現在。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虞瓷觸景生情,眸子裡蓄起複雜情緒,這裡麵包涵了她們太多過往,好的壞的,一切都被她丟掉了。
零有些緊張,她牽著人的手被掙開,虞瓷環胸呈現自我保護姿勢站在麵前。
她靠上去,輕輕攬住了虞瓷瘦弱的腰肢,“想看看以前的屋子嗎?”
話語落下,兩人站到了當初登上山的平台之上,眼前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屋子,時間好像就此定格住了。
光陰從未改變一般,每一處都像記憶力離開時那樣,絲毫未變。
虞瓷眼眶霎時潤了起來,側眸看向這個家夥,哼了一聲抬腳朝屋內走去。
就不要理她。
零跟在身後半步,一起來到緊閉的門前。
虞瓷站在門口有些猶豫,抬起手指尖懸在門前兩三厘,深吸一口氣之後抬手推開。
正對著的就是地上為當時雙足不良於行的扶巳鋪設的毯子,紅黑色的,偏暗沉,她們曾經無數次站在這裡,朝外看著風雪。
“地毯都有點臟了,怎麼也不洗洗。”虞瓷不知道要說什麼,目光落在地麵上,隨後說了句話分散自己的思緒。
身後零跟進來,看著地麵,淡浮現出懷念神色道:“上麵有你留下的足跡,洗了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