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因必有果,種瓜得豆,那啥,還有意外的收獲,也算還好吧?。”
最後幾個字,係統一字一頓,帶著點不確定的味道。
“真的好苦!統崽我這輩子都不要再吃黃連了!”
鳳九卿雙眼無神,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係統愛莫能助的搖搖頭:“那個大夫給你開了三天的藥,你至少得連喝三天。”
鳳九卿聞言臉色慘白,一副打擊過大的模樣,係統看不過去給他兌換了一個奶糖。
“給,吃了糖應該會開心點?”
感受到嘴裡的甜味,鳳九卿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墨淩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放藥碗了。
墨淩每天早出晚歸,但到鳳九卿喝藥的時候總是能神奇的在家。偶然地次數多了就說明不是偶然,隻能是人為,
果然,一連三天,鳳九卿用儘了辦法都沒有躲掉黃連水,每次墨淩都親自盯著他喝完才會走。
如果他不喝,墨淩會哄他,如果還不喝,墨淩就隻能用強了。
當然他不是打不過墨淩,但對墨淩動手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彆人全心全意為了給他治病,他卻打傷彆人,這是什麼品種的白眼狼?
反正鳳九卿做不出這樣的事,就隻能被迫承受裝病帶來的苦果。
期間墨淩問過鳳九卿被帶走之後發生的事,鳳九卿融合了一下告訴墨淩,出城之後刀疤去找了另一夥人會和,談了些什麼他沒聽太清楚,隻隱約聽到了什麼飛花樓。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兩夥人發生矛盾,打起來了,他是趁亂逃出去的。
甲子已經告訴過墨淩他發現的情況,和鳳九卿說的大差不差,於是墨淩也就沒有多問,隻是囑咐鳳九卿好好養病,早點好起來。
在鳳九卿養病地這三天,夕台樓被查封了,月白帶著無憂找個了偏僻的院子住下。
之後墨淩每天都很忙,鳳九卿隻有極少數的時間可以見到他。
夕台樓囚禁的人也被救了出來,夕台樓裡肮臟的樁樁件件都被翻了出來,連大理寺少卿都被召來和刑部侍郎共審此案。
江寧府的一眾官員,隻要和夕台樓的事有關的儘數下了大獄,好在墨淩提早安排了將軍帶人來此鎮守,才沒有出什麼大的亂子。
去年開的恩科現在就派上了用場,吏部派來上任的官員已經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