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思考了一會兒:“好像-沒有。但公子你可以造反的,皇帝輪流做今年到你家。”
這丫頭膽子真大,什麼都敢往外說。虧得剛才已經將墨淩留下的暗衛打暈了,否則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鳳九卿搖了搖頭:“天青,你家公子我隻對做——皇帝有興趣。”
做字拉的很長,充分突出重點。
天青顯然聽懂了他的意思,小聲嘀咕道:“就怕公子最後吃到的是愛情的苦。”
係統也跟著默默吐槽:他已經吃過了,還吃了三天,甜蜜的苦哦。
鳳九卿當然聽清楚了天青的話,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將手上的信件點燃,看著它一點一點變成灰燼。
“飛花樓背後的人不是晏兒的兄弟就是他的叔伯,大概率和夕台樓的幕後之人是同一個。一個個的我在的時候都像個鵪鶉似的,沒想到背地裡的手就沒收回去過。”
天青地眼神落在腳尖的地板:“他們明麵上伸手的話,大概會被公子你直接把爪子剁了。”
鳳九卿被天青逗笑了:“天青,你這幾天是去專人培訓過一門課程,叫做如何拆自家公子的台嗎?”
天青老老實實回答:“沒有。”
鳳九卿將灰燼吹走後懶散地坐在椅子上:“他是皇帝,我總不能護得了他一輩子。讓滄浪把信上的東西透露給晏兒,我一個退休老人,就不摻和他們年輕人的事情了。”
“好。”
晚上多日不見人影的墨淩突然出現在了鳳九卿的院子裡麵,鳳九卿眼神一亮,不自覺地揚起三分笑容:“阿晏,你來了。”
“嗯。”
墨淩將人攬進懷中,眼神卻落在天青身上,天青無端覺得今夜好像格外涼爽。
“她就是你的侍女?一雙手白皙嬌嫩,看起來不像是伺候人的。”
鳳九卿忍著笑,一回來就來找天青的麻煩,某些人的醋味都快熏到他了。
“在夕台樓用的習慣了,天青雖然不做重活,但泡的一手好茶,很合我胃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