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不過有心之人的汙蔑，陛下難道寧願相信一個連麵都不敢露的人的汙蔑之詞，也不願相信和陛下待了三年的太師和與陛下同床共枕的明卿嗎？”
墨淩臉色冷凝，寒聲道：“朕誰都不信，朕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
鳳九卿背後的傷口剛才被甩到地上的時候被拉扯到了，現在正一陣陣的抽痛著。
他小聲地抽氣，過去近二十年，他從來沒覺得傷口這麼痛過，比之前受過的所有傷都痛。
“所以陛下看到了什麼，又聽到了什麼？”
墨淩並不比鳳九卿好受，他心中隱隱作痛：“明卿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鳳九卿直直地望著墨淩，眼神認真且篤定：“明卿沒做任何傷害陛下的事。”
墨淩眼神中帶著深沉的失望：“到現在了，明卿你還要騙朕？”
鳳九卿緩緩站起身，平視著墨淩：“我沒有。”
墨淩收回目光，靠著椅背，垂眸道：“告訴朕你是怎麼下的毒，又是怎麼給太師傳遞的消息，還有怎麼買通小琪子刺殺的朕的。隻要你一五一十都告訴朕，朕可以既往不咎，從輕處理。”
買通小琪子刺殺墨淩？這都能被那些人摁在他身上，而且看起來墨淩好像還信了？簡直離譜！
他買通小琪子捅自己一刀，會有什麼收益？收益是苦得要死的藥和被刀紮的痛？他看起來瘋了嗎，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鳳九卿簡直要被氣笑了，他緩緩搖頭道：“除了信是我傳的，其他都不是我做的。陛下覺得我找小琪子捅自己一刀，能得到什麼好處嗎？我給陛下下毒，又能得到什麼好處？一個讓自己受傷，一個是弑君之罪，這種沒有收益的事情，明卿為什麼要做？”
墨淩冷聲問道：“那你到朕身邊，又是為了得到什麼？”
鳳九卿笑了一下，不過這個笑容有些冷，和往常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