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沉默片刻,沒有說話。
鳳九卿冷笑道:“怎麼?吾說的話不管用?還是你們覺得你們的武功比吾更高?再不走,吾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兩人這才抱拳道:“屬下遵命。”
眼見二人遠去,鳳九卿才策馬轉身,飛花樓的人要殺他?
為什麼?
他雖然在朝堂上的仇人確實挺多的,但有那個膽子找人殺他的可不多。而且,他不認為有人會覺得飛花樓的人能殺得了他。
所以那人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惡心他?
明知道不會對他有任何作用,還派出一群蚊蠅來騷擾他?
這又是什麼品種的神經病,沒事找事!
不過正巧他今日無事可做,去找飛花樓的人玩玩,也無不可。反正以他自身為餌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
鳳九卿騎著馬慢慢地往京城中走,為了讓那些人方便下手,還專門走的人少的小道,但都快走到京城城門了,依舊無事發生。
難道那些人想在京城中刺殺他?小道都不一定殺的了他,到了京城還想殺他?
若是在京城,隻怕不會用常規的刺殺方法,那大概率對他用的應該就是毒或者蠱?若說到毒蠱,隻怕沒人會比大越與南詔邊緣的南疆人更擅長,正巧近日南詔進京朝見,所以飛花樓的人和南詔的人有聯係?
他都不知道該說那些人聰明還是傻,蠱毒這兩種東西都對他沒有用處,但他很好奇飛花樓的人會用蠱還是毒來害他。
看來招待南詔的宮宴他必須去一趟了,本來這種沒什麼意思的宮宴,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但既然南詔的人想害他,那他不去是不是有點不給他們麵子,再說沒有他的話戲還怎麼演下去?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和北戎的人打過,和西燕的人打過,就是沒和南詔的人打過,不過南詔的人聽說打仗不是很厲害。
如果南詔的人非要搞事情的話,鳳九卿不介意試試打到他們的皇宮去,畢竟北戎的王庭他都拿來做了現在的雲城。
他的幽雲軍,幽是幽城,即是現在的北城,雲便是當初北戎的王庭。北戎也經過那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