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好像不太行啊,還要打嗎?”
“你——”那莊家頂著一隻烏青眼,狠狠地盯著鳳九卿。
鳳九卿笑得很悠閒,“一萬兩都輸不起,我看你們這個賭場也不用開了。”
“兄弟此話可不興說!”
二樓上下來了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對著鳳九卿拱手道:“在下不才,是這個賭坊的東家朱西,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在何處營生?”
鳳九卿隨意搖著折扇,彆人都是用作裝飾的折扇被他用來扇出了狂風,吹得他的頭發更亂了。
“秦久,殺豬的屠夫罷了,偶爾喜歡賭兩把,不過今天似乎運氣特彆好。”
那書生十分客氣道:“原來是秦兄弟,不知秦兄弟來我這賭坊到底是有何事?不如與朱某樓上雅間一敘?”
鳳九卿合上折扇,輕笑道:“還是東家明事理,那我就不客氣了。”
朱西親自給鳳九卿倒上茶水,臉上帶著三分笑意,一股子書卷氣,若非他自己承認是這賭坊的東家,隻怕彆人隻會當他是掉書袋子的窮書生。
“請!”
鳳九卿也不客氣,直接一口喝了個見底,爽朗一笑:“解渴!”
那人見他這般牛飲也沒有半分嫌棄,依舊帶著笑意,還給他繼續滿上了一杯。
鳳九卿繼續喝了個見底,垂眸遮擋住情緒,這人的茶是雨前龍井,用來招待他易容成的這麼個粗人,還真是大手筆。
“秦兄弟豪爽,隻是不知秦兄弟為何來我這小小賭坊,可是有何事?”
鳳九卿笑起來帶動臉上的疤痕扭動,尋常人看到即便是不嚇得叫出聲,臉色也不會太好看,但這人卻笑意依舊。
鳳九卿將一萬兩放在桌上,“確實有事,想和東家打聽。我有一表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