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淩沉沉地看著鳳九卿離開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之後才收回目光,鬆了口氣。
還好太師不知道阿河就是卿卿,否則定會將卿卿帶回太師府中,到時候他若想見到卿卿,隻怕是會難上加難。
不過,太師說的也對,皇宮中的釘子不少,若非如此卿卿當初不會被汙蔑得那樣厲害,這次的千秋節也斷不可能發生這樣聲勢浩大的一場刺殺。
“甲子!”
呼,一陣風吹過,甲子半跪在地上,“主上有何吩咐?”
墨淩冷聲道:“帶人徹查內宮,務必將此次參與刺殺的人全都給朕找出來!”
“是!”
另一邊,南城王正在修養,突然聽到了推門聲,他還以為是墨淩去而複返,睜開眼剛想說什麼,就對上了一張猙獰的麵具。
太師?
南城王挑眉,他來做什麼?他可不記得他哪裡的罪過太師,所以太師為何會來他這裡?
這張猙獰的麵具,讓南城王不免想起了四年前,那個充滿血色與混亂的夜晚。
那時他的人生滿是灰暗,與癡傻的墨淩住在一處,兩人半斤八兩,一個傻一個廢,都是這禁宮中的棄子。
不過他比墨淩好些,這宮中人雖然捧高踩低慣了,倒是也不敢對他做些什麼。
他畢竟是因為救駕受的傷,父皇雖然不如之前那樣重視他,可到底是心裡有愧,偶爾還是會過問他的事。
他失去了爭奪皇位的可能,那些個兄弟也就不屑於對他下手,去冷宮也是他自己的意願,並非被人逼迫。
他隻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那些人異樣的眼光,而冷宮人少,是這宮中難得的僻靜之處,正適合他修養。
他一直都知道墨淩在冷宮中過的不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