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浪無語,這說了和沒說有啥區彆,好消息,這是一種毒,壞消息,任何方式都有可能中毒。
“去查!”
滄浪一聲令下很快有人領命出門。
“皇後,皇兄就先回去了,近來舊疾複發,精神不濟,勞煩皇後照顧阿淩。若有何事,可直接到淵昕殿尋皇兄。”
阿河乖乖點頭:“是,阿河知道了。”
鴉青很想拍一拍阿河,清醒一點,你是皇後!南城王隻是個郡王,論身份你更高,不必對他如此畢恭畢敬。
可憐的鴉青回來得晚,根本不知道南城王是鳳九卿的頭號懷疑對象。
神醫也跟著南城王離開了,阿河也莫名覺得這神醫有些眼熟,而且神醫看他的眼神似乎有幾分深意,但他並不認識這位神醫,難道這位神醫是認出了他是那個他換臉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阿河一方麵覺得這神醫很危險,一方麵又覺得這神醫有幾分親近之感?
怪怪的。
西燕梧城。
“好!”
“好!”
獵場上鬆山王箭無虛發,一支箭一旦射出就必然會中一隻獵物。
與獵場上的熱鬨不同,在一處角落的位置,鳳九卿帶著無憂,正悠閒地喝著上好的茶,雖然比不上在他自己的小院中喝的的茶,不過這樣的茶葉在西燕已經算得上是珍品了。
不過這位鬆山王似乎並不太待見他們,不然不會將他們安排在這樣的位置上。
雖然二人座的位置很偏,但他們是生麵孔,而無憂的容貌又十分引人注目,便是在西燕,也很少有這樣純粹的金發藍眸。
鳳九卿易容後的容貌相對次了幾分,但他通身的氣度讓他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其他人不知二人的身份,一時間也不敢打擾二人,鳳九卿和無憂倒是樂得自在,反正有吃有喝的,到底是鬆山王的宴席,不會差到哪裡去。
“喲,又上門打秋風了?我要是你們呐,早就去找根繩子吊死,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