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從校長室離開後回到了地窖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打開桌子背側的抽屜,拿出來一張照片。
上麵的女孩有著一頭火紅色的頭發和翠綠色的眼睛,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非常漂亮。
他悲痛的看著照片裡的人,在想如果那天自己沒有聽見那句預言,結局是不是會不一樣。
還有她的孩子,從來不知道會在鄧布利多口中聽到他過得很差這句話。
明明他答應過自己會照顧好那個孩子的。
莉莉會不會怪自己沒有照顧好…他。
"爸爸"若拉歡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西弗勒斯慌亂的把照片放了回去,快速的整理好情緒,又變回了大家印象中的那個冷漠的人。
"爸爸"
"well,斯內普小姐看來你還沒有真正學會一個淑女走路的方式"西弗勒斯一邊說著一邊用拿出魔杖定住了朝自己跑過來的小巨怪。
"爸爸"若拉委屈的喊著。
"馬爾福先生可不會為了你再讓小馬爾福先生學一次禮儀課。"西弗勒斯不為所動的說道。
"爸爸,不拘小節,隨心所欲,我是自由的靈魂"若拉偏要跟她的老父親對著乾。
"禮儀標準50遍"
一句話就讓若拉破大防,真不愧是她的老父親。
"抗議"
"100遍"
若拉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看戲的德拉科身上。
用眼神說道"還是不是朋友了,救救我啊"
"此刻可以不是"
笑話!誰敢去觸蛇王的黴頭,反正德拉科自己就不敢。更何況他要是替若拉求情了,若拉寫不寫那100遍他不確定,反正他知道自己肯定逃不過。
求人不如求己!
"爸爸,我可剛才看見你藏了什麼東西哦"若拉說。
剛才分明就看見了剛才進門的時候爸爸捧著一張照片看得入迷。
"讓我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