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替她掖完被子,直起身子說:“不累,不辛苦。不過,德拉科倒是挺辛苦的。”
“!我也不辛苦!”德拉科端著水杯在後麵抗議的喊著。
若拉看見了在西弗勒斯後麵的男孩,男孩的身形消瘦不少,本就蒼白的麵容好像更加蒼白了。心裡有些心疼,她說:“德拉科,最近沒有好好認真吃飯麼?”
德拉科端著水來到她麵前,把水杯送到她的嘴邊,說:“喝些水。”
若拉當著西弗勒斯的麵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聲說:“我可以自己來的。”
德拉科挑眉,然後把杯子放到女孩手裡,確保她的確能拿穩後,才鬆開手。
“沒有你,吃飯一點也不香。”
若拉嘴裡含著水,聽見德拉科反常的話,她趕忙咽下去說:“那我以後陪你吃。”
德拉科點點頭,而西弗勒斯在一旁隻覺得自己太陽穴直突突,他怎麼感覺這兩個人有些不對勁呢!
西弗勒斯看著身旁的男孩說:“我認為,馬爾福先生,沒有記錯的話,你下午還有一節課吧。”
德拉科討好地笑著:“教父,若拉剛醒,我想……”
西弗勒斯接過女孩手中喝完水的水杯,放到一旁:“在霍格沃茨叫我院長,還有身為院長我不會胡亂縱容自己學院的學生的。”
德拉科知道自己留不下來了,他委屈的看向若拉,說:“你好好休息呀,我晚上下課後帶著晚飯來看你。”
西弗勒斯冷哼一聲,帶什麼帶,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不能給自己的女兒帶了,還要他個臭小子帶!
若拉看見德拉科垂頭喪氣的離開,不由得看了看父親:“爸爸~您啊,也是心軟的人。”
西弗勒斯好笑的彈了一下女孩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