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江家還欠著銀行幾千萬的貸款,她就算有這兩百萬,也不敢亂花,買房的事情還得往後拖一拖,江予禾把剛到手的兩百萬轉到了江父的賬戶上,欠著銀行貸款的是江父,江父壓力特彆大,江家破產,其實是江家所有人都要背負上這些貸款,但江父把所有事情都攬了過來。
每個月大伯他們也都是儘可能幫著還利息,隻是杯水車薪。
這兩百萬,暫時也可以緩和了江父的窘態。
江父收到女兒的兩百萬,立刻打了電話過來問怎麼回事。
江予禾就說自己給鐘明月治病的報酬,江父沉默了下,跟女兒說了聲謝謝。
現在他沒法拒絕,銀行那些欠款壓的他都快喘不過氣,這兩百萬可以緩解很多。
“爸爸,彆擔心,會好的。”江予禾安慰江父。
晚上回到家後,吃過晚飯,江予禾跟江承坐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沒多大會兒,江予禾手機響起,是姐姐江從芸的視頻電話。
江家姐弟三人,江家破產後,江從芸也在邊遠山區支教,通常都是一個月給家裡打一次視頻電話。
接通視頻電話,裡麵是江從芸溫柔的臉龐。
江從芸跟江予禾長相有兩分相似的,看見妹妹,她笑道:“禾禾,爸爸媽媽怎麼樣了?承承呢?”
江承湊過來笑道:“大姐,我在這,爸爸媽媽都挺好,大姐,你不知道,二姐可厲害了!”
他把江予禾這半月來做的事情都跟江從芸說了說。
江從芸其實已經從網上知道了,但她那裡網不好,流量還很貴,都是幾天才開次流量,跟家裡打視頻電話,也會上網稍微關注下二妹的動態。所以也看到網上跟二妹有關的事情,她心裡也稍微放心了些,至於二妹為什麼突然有這些本事,她並沒有細究,也以為是二妹學習時候看易經國學那些書籍看會的。
江予禾笑道:“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她還是第一次跟大姐說話。
江從芸道:“再有兩個月就要寒假了,到時候就能回來了。”
她還是打算在那邊待幾年,她有些放心不下那邊的孩子們。
姐弟三人聊了會兒天,江從芸掛掉電話。
江予禾剛掛了電話,江承也開始玩手機,玩了會兒,他臉色古怪的看了他姐一眼。
江予禾道:“有什麼時候就直說。”
江承撓撓頭道:“是,是梁文靖,他加我好友,跟我道歉來著,還說請二姐你放他一馬。”
梁文靖就是之前汙蔑江承,讓江承蹲了幾天局子,又在鐘鼎大酒店為難江予禾,結果被江予禾給提著脖子教訓了,還給他點了陰的人。所以梁文靖這些日子特彆痛苦,身體裡麵疼,又冷又痛,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任何問題。
他才終於相信範小山說的話,說江予禾不動一根手指就製服了奧丁酒吧的陳經理和那個毒販。
還說陳經理和那毒販和他現在的症狀一模一樣。
就這樣難受了小半月,梁文靖實在受不住,就找人問了江承的聯係方式,跟他道歉,也求他跟江予禾說聲,說自己知道錯了,請江予禾放他一馬。
江予禾道:“你讓他多曬曬太陽就行了。”
梁文靖吃了這次苦頭,是絕對不敢再招惹他們江家的。
還有她給梁文靖,陳經理跟那毒販都隻是引了絲陰氣進他們體內,不是術,所以隻要多曬曬太陽就好了。
而阮浩身上的陰則是術。曬太陽沒法解決,需要她解術才可以。
江承點點頭,沒同意梁文靖的好友請求,隻回複他,“我姐說了,你多曬曬太陽就沒事了。”
梁文靖收到消息的時候人還躲在被窩裡抖,他這些天難受的不行,除了去醫院那次,根本就沒出門過。
去醫院那次還是讓家裡的司機開車送他去的,沒接觸到陽光。
看到這回複,梁文靖難受的厲害,現在是大晚上也沒太陽,隻能等第二天。
好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太陽,梁文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整個人躺在陽台上曬太陽。
曬了一整天的太陽,他竟真覺得身體舒服了點。
接下來又曬了幾天太陽,那種冷痛到骨髓的感覺才終於散了去。
梁文靖自此是再也不敢招惹江家,每次看見江予禾也是規規矩矩,就連心裡都不敢起半點彆的意思,對她隻餘懼意。
…………
錢夫人比王夫人先幾天拿到烏發丸跟美肌膏的,烏發丸吃著就是淡淡的中藥味跟黑芝麻味,裡麵應該還加了蜂蜜,有絲絲甜意,味道還不錯,美肌膏問起來也是淡淡的中藥材味,顏色是暖玉膏的那種顏色,用著臉上非常的舒服。
隻是用了五天,錢夫人就能感受到明顯的變化,眼角比較粗的魚尾紋跟抬頭紋都淡化了點。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吃那烏發丸的原因,這幾天睡眠都好了挺多。
她之前睡眠不太好。
錢夫人很驚喜,沒想到烏發丸還能調整睡眠,烏發烏發,想要頭發好,肯定要腎氣足,腎氣足,睡眠自然好,這比很多補品都強,錢夫人想到自己老公整天因為公司的事情,晚上睡眠也不好,於是這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取了顆烏發丸遞給丈夫,“老錢,你試試這東西,我吃了這幾天晚上都睡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