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誌國想了想,驚道:“好像還真有,但並不是一個村子的,是隔壁村一個叫萬修的男人,他今年應該三十八.九的樣子,他就是在這戶人家滅門後,娶了房媳婦,靠著房地產發家的,好像是跟他媳婦結婚後,中了個彩票,有幾百萬,就一股氣全投在了房地產上,那時候房地產剛起步,他就先在縣城投資,然後拿了錢就去市區投資,在靠著這些房產跟銀行貸款,生意越做越大,他現在是山邳市有名的房地產商,山邳市很多出名的小區都是他開發的。”
萬修的發家致富,在附近幾個村子都是讓人津津樂道的。
因為他發財後,還惦記著自己的家鄉,附近幾個村子的路全是他修的,還經常給附近幾個村的孤寡老人和孩子們捐錢,更不用提每年做慈善都捐了上億,還上了山邳市傑出青年榜。
宗誌國不知道眼前這異常漂亮的女孩為什麼會問這個,萬修的發家致富,看起來跟滅門慘案並沒有什麼關係。
“江小姐,萬修難道跟案子有關係?不過萬修的確是認識張君一家五口的,但附近幾個村子認識張君一家五口挺多的,他們是菜販子,做生意的,認識人多是難免的,聽周圍鄰居說,見到萬修跟張君說過話。”
張君就是滅門慘案裡的女主人。
江予禾神色沉了下,但顯然證據不夠,她還是需要看到當時案發的現場,還需要找到最關鍵的物證。
她問宗誌國,“警察同誌,有沒有受害者的衣物什麼的,能否借我用用。”
宗誌國連忙點頭,說道:“自然是有的,已經交給你們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是女死者張君當時身上的衣服,不過是件血衣,是當時死者身上穿的,一直作為物證保存著在。”
說也奇怪,當時凶手殺了五個人,怎麼也該留點線索的,但什麼線索都沒有,現場連個多餘的腳印手印都沒有,這也是案件難破的原因。
江予禾道:“那我先進去看看。”
節目組跟拍,拍到江予禾也進到了凶宅裡麵。
【江予禾終於進去了,她到底跟老刑警說了什麼哦,真的好奇。】
【希望她能在凶宅裡麵看出點什麼來。】
江予禾進到凶宅裡麵,其餘九位選手都已經感應過了。
關於這案子,江予禾並沒有去問封硯燼,封硯燼做酆都大帝時是在十五歲,早在十多年前就成為酆都大帝,所以關於張君一家五口,他肯定在酆都見過他們,陽間的人類死後,前往酆都也會把陽間的各種事情一一告知,特彆是張君一家五口被殺的,這種屬於凶案,更是會告知閻王。
但封硯燼隻是閻王,他無法直接去插手陽間的事情,隻是按照規矩,讓張君他們排隊投胎,行凶者死後,自會有懲罰。
江予禾暫時沒打算找封硯燼問這事,等她真看不出凶手是誰再說。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是山神,同酆都大帝一樣,都是神了,人類就算修為再高,也不可能高過她,隻要開天眼,她能看到任何事情的因果。
江予禾的確是打算開天眼看的。
她進去後,瓦麗京娜走到她身邊說,“旦旦說這裡什麼都沒有,時間隔的太久了,禾禾,你能發現些什麼嗎?”
她也在網上看完這起凶殺案,覺得受害者一家五口真的好可憐,希望快點抓到凶手。
江予禾點點頭,“我試試吧。”
她找到工作人員,要了那件血衣,其實這裡就是案發現場,不用血衣也能開天眼,但更保險點就是。
這件血衣已經被其他九名選手輪流看過,但同樣的,就算從這件血衣上,他們依舊什麼都感應不出來。
江予禾把血衣放在旁邊的一個架子上,閉眼掐訣。
【哇哇,江予禾又掐訣了,她這到底掐的什麼決啊,上次好像找到小溪,也是她掐了這個決。】
【不知道哦,掐訣一般都是道教中人,有沒有道教中人看這個節目,能不能認出這是什麼決哇。】
【我師父是道觀的道主,上次江予禾掐這個決的時候,我就找我師父看過,他說他也不認識這是什麼決,看著不太正規的樣子……】
【怎麼可能不正規!是不是你師父不是什麼高人哇,什麼都不懂吧。】
江予禾掐了決,一幅幅畫麵在她眼前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