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地下室亮著一盞鮮紅色的頂燈,有點像菜市場肉攤子用的鮮肉燈。
裡頭臭氣哄哄,地上放著好幾個血跡斑斑的鐵籠子,每一個籠子裡都關著一隻或者兩隻狗。
這些狗好像都被嚇破了膽,一個個趴伏在地麵,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周有漢把剛殺的狗放在一張鏽跡斑斑的鐵桌子上,動作利落地開始剝皮。
他先是用尖刀進行切口處理,隨後將狗屍懸掛起來,從尾部向軀乾卷曲著剝離。
沒一會兒功夫,一張完整的狗皮就被他取下來了。
周有漢滿意地端詳片刻,將狗皮掛在牆壁上,隨後將沒皮的狗屍丟進了一個等人高的大垃圾桶裡。
地下室的四麵牆上,有三麵牆已經掛滿了狗皮。
蘇玉姍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躡手躡腳地退出來,剛走到道路上就再也忍不住,扶著一棵樹大吐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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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蘇玉姍聲音又一次哽咽了。
她蹲下身子抱著大金毛的脖子,淚珠一顆顆砸在柏油馬路上。
金毛犬仿佛察覺到了她的情緒,溫柔地用粗糲的舌頭舔她的手背。
宋念眉頭緊鎖,“所以,這隻金毛是你救出來的?”
蘇玉姍點點頭,“後來我每天都會去觀察周有漢。
他好像也有些警覺,之後的幾天都沒有牽狗來大樹下麵。
但是我偷偷在他家地下室門口聽了,他每天都會在裡麵殺狗。”
“直到今天,他好像放鬆了警惕,又牽了一隻拴在大樹底下,就是這隻金毛。”
“我趁著他回去拿刀子的空隙,想把金毛犬放走,結果它粘著我不肯走。就這麼耽誤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