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煙霞幫她把紙幣撿起來,遞給她:“小舒,快回去換身衣服吧。你這亂說話的毛病真的要改改。”
誰知應小舒仿佛全部的怒火有了發泄口,用力拍了寧煙霞的手一下,怒目圓睜:“說讓你多管閒事的?剛才看戲看得很爽吧?你這個山溝溝裡跑出來的臭蟲,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說完瞪了寧煙霞一眼,跑了。
寧煙霞氣得頭頂冒煙,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忍住自己口吐芬芳的欲望,“這個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蘇玉姍滿臉同情,拍了拍寧煙霞的肩膀,“和她當了一年的室友,她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拜金虛榮,在她眼裡隻有那些有錢人才是人,我們這種普通人跟她說話都是對她的侮辱。”
“也不知道這種思想是怎麼來的,我記得大一剛入學那會她明明看著也是尋常人家出來的孩子啊。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寧煙霞隻覺一腔熱血喂了狗,不停拍著胸脯消氣。
宋念說道:“越是缺什麼就越是炫耀什麼。我看她這樣子,遲早要毀在錢身上。”
蘇玉姍和寧煙霞兩人現在對宋念的本事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聽她這麼一說,心中鬱氣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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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宋念背著帆布包去高架橋下擺攤。
高架橋下擺攤的眾人翹首以待了一周,今天終於等到宋念出攤了。特彆是王大媽,簡直快要熱淚盈眶了。
她招呼宋念將攤位擺在自己提前找好的陰涼地方,仿佛老鄉見了人民子弟兵,“小宋師父,你可來了,個麼你曉不曉得你不在的這些天,我們有多無聊伐。”
邊上的攤主也紛紛表示,“是啊,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出攤退攤位,一點樂趣都沒有。”
“彆提了,這禮拜我這攤子營業額少了不少,昨天還被我老婆罵了一頓,說我在外麵肯定是偷懶了。”
“就是,宋大師不在,來這裡的人都少了。”
“這些天沒得故事聽,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