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銘一頭霧水:“啊?我每天公司住處兩點一線。出門比雞早,回家比驢晚,哪裡有機會得罪老人家?”
“最近一次和老人家接觸還是上個月跟我奶奶打電話,不過我奶奶肯定不會這麼嚇唬我的。”
宋念:“你都說了是鬼壓床,對方肯定不是普通的老人家了。”
趙一銘麵露驚恐:“您是說我得罪了老鬼?”
他抓耳撓腮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自己什麼時候跟鬼有了交集。
宋念:“上周去露營,你的帳篷搭在哪裡?”
趙一銘:“不就是搭在山頂的一個空地上麼,您是說我露營得罪了人家?”
“不可能吧,一起去露營的人有好幾個,怎麼彆人啥事兒沒有、偏偏就我中招了?”
宋念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因為你把帳篷搭在人家的墳頭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把趙一銘炸得外焦裡嫩。
圍觀群眾也炸了鍋,“哦吼,小夥子膽量不小啊,在人家墳頭睡了一覺。”
“怪不得被纏上了,這口氣誰咽的下啊。這麼看來這鬼還算脾氣好的了。”
“睡人家墳頭,這罪過隻比在人家墳頭蹦迪輕一點點吧。”
“小夥子看不出來啊,玩得很花嘛。”
趙一銘滿臉黑線:“啊這,我記得我搭帳篷的地方明明就是一片空地啊,沒看見墓碑啊。”
宋念:“那裡應該是類似梯田的地形吧,墓碑在側麵。”這種樣式的墓地在華市鄉下很常見,趙一銘不了解本地的風土人情,不知道很正常。
趙一銘猛點頭:“對對對,確實是那種地形。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大師,我該怎麼辦啊。”
宋念:“既然這麼多天過去了,你還沒事。說明對方不打算要你命。”
“你買點黃紙香燭,再去一次那個地方,給對方燒點紙錢,誠信的認錯。這事應該就過去了。”
趙一鳴:“要的要的,這事本來就是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