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圍人俱是一臉震驚。
張總更是氣得滿臉通紅,“你還敢說!你有種看著我的腦袋再說一遍!
九年義務教育就教出你這種學生?你還有良心嗎?”
“你等著,我現在就把你們校長叫過來。”
“讓他來評評理,你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
“你們校長還欠我好幾個人情,今天是時候讓他還了。”
宋念絲毫不被他威脅,繼續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我這是祖傳的手法,專治頭疼頑疾。”
一聽“頭疼”兩個字,張總一下子冷靜下來了。
他站在原地跳了跳,又左右大幅度晃了晃腦袋,一臉的不可思議。
“咦~特娘的我的腦袋真的不疼了!”
原來張總近些年來一直被頭疼症困擾,看了許多名醫都沒有見效。
嚴重的時候隻能臥病在床休養,平日裡就靠止痛藥壓製。
但是止痛藥也隻能稍微減輕他的疼痛,他除了頭痛外還有暈眩的症狀。
就在今晚的酒桌上,他的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全靠占女同學的便宜來提神。
然而現在,張總不信邪地又晃了晃腦袋,有兩行血水沿著腦門流下來,但是張總卻欣喜若狂:“真的不疼也不暈了!”
登時張總看宋念的眼神又變了,“你居然是醫生?你真的能治病?”
宋念謙虛道:“什麼醫生不醫生的,我都說了是祖傳手法。”
“你這毛病除了我,沒人能看。”
從宋念的視線看去,張總的腦門覆著一層薄薄的金粉,金粉上麵有幾縷黑氣隱約可見。
那金粉來源於宋念口袋中的金蠶蠶繭。
方才宋念趁著砸酒瓶的空檔,把金粉撒在了張總的腦袋上。
盤踞在張總腦袋上的黑氣見了金粉就像聞到肉香的惡狗,全都蜂擁而上蠶食金粉。
沒有了黑氣的侵蝕,張總的頭疼症自然就消失了。
隻不過,這種法子治標不治本,一旦黑氣吃光金粉,就會威力大增繼續糾纏張總。
到時候,張總就不隻是頭疼那麼簡單了。
張總一把將保鏢推開,在包廂內快步走動,一邊走一邊喃喃道:“真的不疼了、也不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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