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乃匪夷所思也!
“放肆!卻也不看自己是何身份?還敢妄圖一步登天麼?!”
不等趙政有所回應,霍金就先忍不住的搶先而斥!
這簡直是滑稽至極,殿下隨手救下的兩個平民而已,竟還妄圖就此攀附王恩,追隨殿下左右?!
“爾等莫非以為我大乾皇族……缺這點仆役下人麼?”
趙芸雙眼微眯,聯係起當日那名女子所言,早已在心中斷定這二人身世絕非凡俗!
如今更是莫名其妙,欲跟隨皇兄左右,豈不正是心懷不軌,甚至有所圖謀?!
“誒~,莫急莫急……”
趙政先是一怔,而後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無妨。
旋即望向兩人,失笑而道。
“你們可知……我雖封王,封地卻在那戰亂不止的秦川郡中?”
他還真想不明白,這兩人葫蘆裡麵賣的是什麼藥?
跟著自己一個被打發到邊郡的秦王,甘當仆役?
這又能落下什麼好處了?
“此事我等自然知曉!然我父子二人感念殿下救命大恩,隻願以此身終生相報!此身之安危早已拋諸腦後,又何懼戰亂之苦?!”
那老者神情激動,言罷當即而跪,儘出肺腑之言!
“殿下!我與黎兒相宿相依,親眼得見她被閹宦所害!此生早已置生死於度外!但求追隨殿下左右,力除閹宦,傾儘所能,縱死不惜!!”
就在老者下跪之時,那少年似是情難自抑,終於忍不住一同跪地,神情悲憤般直抒胸臆,誓要與閹宦之流不死不休!
而這番情真意切,卻也聽的堂中眾人儘皆一怔,不由心中微歎。
這對父子,不論身世如何,但驟然遭此橫禍,卻當真是一對可憐人啊……
況且得罪了東廠閹宦,莫說這大乾三州之地無處可去,就算是走遍九州,又如何能逃得過東廠探子的耳目呢?
如此想來,這對父子寧願寄人籬下,留在救他二人性命的秦王麾下,倒也算說得過去。
畢竟此舉不僅能保得性命周全,日後更可以依附於公認的大乾第一除宦先鋒——秦王趙政,鏟除閹宦,以報此仇!
若是這般,卻還真要比拿些錢財,如喪家之犬般在大乾國境之內,倉惶逃命要好太多了……
“唉!也罷……本王既然出手相救,斷不會半途而廢!你二人若不嫌邊郡困苦,那便與本王一同前去吧!”
趙政怔神許久,隨即輕聲一歎,念及這對父子可憐,當場便允下此事。
至於其人身世究竟如何,卻也不急於此時此地。
此去秦川,自己便為一郡之君,手握生殺予奪之大權,又何須在意這等小事?
不過他轉念一想,登時便又緊接問道。
“對了……還不知你二人姓甚名何?”
那老者與少年正麵露喜色,驟聞此等問詢,當即下意識般對視一眼,而後又是由那老者繼續出聲應道。
“多謝殿下大恩!小人高德,此乃犬子……高進是也!”
“哈?”
趙政頓時愕然,哭笑不得般當場失聲!
“高進??”
……
“宋進者,亡國之奴,喪家之犬也!
其宋覆滅於大魏之手,竟奔波流離,跋涉千裡,易名高進,投效於大乾之秦!
此人心懷私仇,嫉魏妒驪,非助乾滅驪而不休也!
實乃乾之忠心走狗,政之傀儡心腹也!
自此,秦王之政,宋王之進,如狼狽為奸,一丘之貉,致使九州災禍頻生,天下生靈塗炭矣!”
——《驪書》·範建(原大驪王朝太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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