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吊籃。”
“拿旗子的上來。”
士兵們將吊籃緩緩放下,中年男人將旗子披在身上,緩慢的爬進這個小小的竹筐裡,上麵的士兵們拉動繩子,將男人一點一點拉上來。
士兵們舉起盾牌,將中年男人隔離在女牆一角,隻要他有一點不正常,就會把他從垛口推下去。
隊長站在盾牌兵的身後,大聲問道:“你們為什麼要來這裡,這麵旗子又是怎麼來的。”
“我們是商隊,我們不是……”
話還沒說完男人就已經暈過去了。
隊長推開士兵走到男人身邊,眼前的人很是眼熟,聲音雖然虛弱,但好像在哪聽過。
“去打盆水來,給他擦擦臉。”
一位士兵直接將水壺遞上去,清水洗去了男人臉上的塵土,這張臉東城門的士兵幾乎都認識。
“天哪,是肯特,下麵的人不是難民,是領主的商隊,快放行。”
城門嘎吱嘎吱的被拉了上去,但下麵的人大部分已經沒有力氣繼續走動了。
“媽的,快去通知領主,把東營的兄弟叫過來,把人抬回來。”
……
今天的東營沒有了往日訓練時驚天動地的聲音,裡麵已經亂作了一團,騎士們瘋狂的將城裡的醫生搶到這裡,裡麵的士兵手忙腳亂的幫商隊的人熬煮熱湯和藥劑,外麵的商隊家屬哭天喊地要進去看親人,東營的團長焦頭爛額的安撫著他們,可惜好像並沒有什麼效果。
“領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