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務官讓我這麼乾的。”
“有人給了我錢。”
“我隻是告訴了他們的家人,並沒有再和其他人提過了。”
“……”
這是在領地散播消息的商人的口供,希望他們能死的舒服點。隻是這手段有些太低劣了,什麼作用也起不到,兩件事不像是同一個人的腦子能想出來的。
班尼特將心裡的疑惑放下,看起第三份文件。
“北境大公的身體已經岌岌可危了。”
“庫克領地南部的領主全部終止了與商隊的合作。”
“北方領主合作正常。”
“玫瑰大公五月後一直住在王都。”
班尼特回想起了那晚的不歡而散的宴會,消息到這已經很明確了,隻是那天領主和玫瑰大公到底談了些什麼,需要一位大公花費如此大的精力來針對領主。
班尼特其實對這些其實並沒有興趣,因為這些一直都是領主在操心,隻是今天領主將他叫來是為了什麼呢?
“說說你的看法吧。”
領主轉動著手上的扳指,等待著班尼特的回答。
“這毫無疑問是玫瑰大公搞得鬼了,國王不知道扮演了什麼角色,隻是感覺前後手段有些偏差,他們手下的人在裡麵夾帶了私貨。”
領主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你覺得該怎麼辦。”
這下班尼特有些不懂了,這是我該提意見的嗎?
“領主做決定就好。”
“你比女人都扭捏,現在你也是史塔克家族的男人,有什麼就說什麼,你長的像南方的弱柳,心也是水鄉的嬌花嗎?”
肯特的話並沒有挑動班尼特的情緒,看不慣你的人,你做什麼他們都不會滿意。班尼特將手裡的文件放到桌子上,等待領主的反應。
領主並沒有評價班尼特的話,而是轉頭問肯尼道:“你覺的該怎麼辦。”
“出兵吧,先把庫克打疼再說。”
“理由呢?”
“他們扣了我們的貨,直接打不就好了。”
領主也沒有對肯尼的話表達態度,而是繼續問起班尼特:“你的想法呢。”
班尼特思索過後,說道:“我想知道那天玫瑰大公到底和領主說了些什麼。”
“他想將他們的酒和香料借我們的商隊賣給北方,作為報答,他可以為我們提供庇護。”
“空手套白狼的想法,就算爺爺身體不好了,我們也不是誰都可以捏一把的軟柿子。”
肯尼再次表達了他的觀點,不過領主依舊沒有理會他,再次向班尼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