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該說什麼?”
“你這樣跟著他有什麼意義?”
“我能去他家喊爸媽。”
班尼特不會帶艾梅去和爸媽小住,但他可以帶塞拉去。
艾梅是貴族,班尼特不是。
“你好久沒教我了。”
塞拉放下保養了一半的臂鎧,回頭注視著艾梅,艾梅也毫不示弱,直直的盯著塞拉。
“你贏不了的。”
“我知道。”
“那走吧,去空地吧。”
“去校場。”
“空地,省的讓人看你笑話。”
還沒等艾梅回應,塞拉便直接走了出去。
城外空地。
“第一次見你時,你還小小的,一把重點的劍都拿不起來,現在這麼長的大刀都能舞的有模有樣。”
“還是你教的好。”
艾梅擺好架勢,橫刀在前,一步一步的向塞拉逼近。
“這是什麼姿勢?你在搞笑嗎?”
塞拉站的很是隨意,手裡轉動著一根木棍,眼睛從沒離開著艾梅的腳部和肩部。
艾梅也不理會塞拉的挑釁,把握好距離,刀刃虛晃前劃,邁步迅速前刺。
塞拉後退側身,抬手將木棍掃到了艾梅的手腕上,哐當,刀掉地上了。
“學聰明了,沒像以前一樣直直的衝過來,不過也就那樣,學會放鬆,學會放鬆,你握刀時刀尖都在抖,還沒開打,肩膀就已經繃的不成樣子了,腿還沒邁,腳就先變方向,我不是這麼教你的吧。”
“少囉嗦,繼續。”
艾梅咬著牙,顫抖的手勉強拾起刀,重新擺好架勢,眼眶微紅,死死的盯著塞拉手裡的木棍,這次她單手反拿刀,將刀拖在後麵,將手藏在身後。
塞拉依舊很隨意的站在那,手中的木棍上下擺動,像是在敲什麼東西,她的眼睛依舊掃射著艾梅的肩膀和腳。
艾梅想邁步反手擺刀,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