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吼震碎了班尼特眼睛裡的暗光。
魔力的侵染會讓人靠向極端,這不止是冷靜,還有無狀、瘋狂。
“班尼特,你剛才怎麼了?”
班尼特緩緩回過神,自己怎麼會產生這些想法。
看著端著餐盤的塞拉,那頭飄揚的紅發乘著夕陽照亮了班尼特的幽暗。
“沒什麼,塞拉。”
塞拉看著班尼特的眼睛,那雙眼睛的藍色恢複了透亮,她微微鬆了一口氣。
“給,晚餐,燉熊肉,不知道怎麼樣。”
班尼特接過餐盤,叉了一塊裹滿湯汁的熊肉,肉很有嚼勁,但廚子在裡麵加了大量的香料,已經嘗不出肉原本的味道了。
塞拉拿起一個酒壺猛灌了一口遞給了班尼特,班尼特嘗了一口,紅酒,紅酒配肉,班尼特不禁朝塞拉豎起了大拇指。
晚餐後兩人一起坐在帳篷前,今晚士兵們每人都得到了一根肉腸,校場裡還擺了一桶一桶的啤酒,人們也短暫的忘記了戰爭的陰雲。
拉茲蘭的人們好像對篝火晚會有特殊的情節,他們在校場中央豎起篝火,大家一起在進行最後的瘋狂,他們圍著篝火跳舞,塞拉也來了興致,拉著班尼特興奮的在人群裡扭動著軀體。
最後兩人扭到了塞拉的睡袋上。
“明天開始我就甲不離身了,今晚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班尼特早就邪火焚心了,當然一點也不會客氣,下午心裡的幽暗好像也找到了宣泄點,或許是年齡大了班尼特6歲,塞拉對班尼特有一種慈愛,她總是無下限的包容著班尼特的暴虐。
清澈的月光照進了瘋狂過後的軍營,士兵們也早就回到了各自的帳篷,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靜。
塞拉依舊是環抱著班尼特,班尼特摸著她身上的淤青陵起,水藍色的微光照射在塞拉的肩上。
“對不起,塞拉。”
塞拉吻過班尼特的額頭,撫摸過他棕色的長發(對男的來說的),將睡袋的被子向上拉了拉。
“沒關係的,班尼特,不繼續了嗎,下次得等好久了。”
“睡吧,塞拉,今天已經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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