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班尼特提問昨天的內容,一問三不知。
沒關係,她昨天狀態沒調整過來,我再講一遍。
重複昨天的內容。
第三天,依舊一問三不知。
沒關係,她可能底子有點差,一時接受不了。
將知識點拆分了再講。
第四天,沒關係,她可能有點笨。
把知識揉碎了再講。
第五天……
第六天……
第七天,她就沒打算學。
班尼特看著一臉木然的海倫,心裡的謊話再也無法安慰自己。
“什麼情況,海倫,你是豬嗎?就算是豬,這麼多天也該學會了”
“那你找一頭豬來,我看你能不能教會它?”
她還敢頂嘴。
班尼特心裡的火焰開始沸騰。
“你真是豬嗎?你要和豬比嗎,我是不是還得找盆豬食給你。”
海倫抬起頭,眼裡滿是無知的倔強。
“你去啊,我攔你了嗎,你自己本事不行,你怪誰,我可是學生,學生學不會不該找老師的問題嗎?”
“我剛才問的題目在書的那一頁?”
“什麼?”
“我教的東西在書的哪一頁?”
海倫扭過頭不看他,依舊是那張線條柔和的側臉,可惜在班尼特看來,這就是張驢臉,又倔又臭。
“每次教之前,都是我親自給你翻的書,你有看過那上麵的內容嗎?”
海倫眉眼微微垂下,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或者想要什麼。
班尼特現在沒心情觀察她的微表情,也沒心情知道她在想什麼,七天的心血,都灑在了茅廁裡。
“你到底要怎麼樣?”
“要你管嗎?你讓我死不就好了?”
又是這擺爛的話,班尼特心裡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掄起手裡的龍皮書,重重的砸在那顆驢頭上。
龍皮書很重,班尼特力氣不大,但這一下也是牟足了勁。
龍鱗劃破了海倫的額頭,疼痛傳來,左眼好像有液體進入眼睛,視線也開始變紅,她這幾天第一次正眼看麵前的男人,那張消瘦的臉有些模糊,但能感覺到散發的怒氣。
委屈,幸災樂禍?還是淡淡的慌張。
她楞楞的看著班尼特,嘴巴張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海倫依舊呆滯的表情,班尼特氣不打一處來,想起這幾天自己口如懸河的獨角戲,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喜歡你,海倫,從場戰爭開始,我就恨透了你們玫瑰領,如果不是領主,我一點也不想收你為徒,我不想和你們玫瑰領的人沾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