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燒,快燒,我還要回家祈禱去呢。”
“所以為什麼要燒這個人?”
“誰知道呢,有熱鬨不就完了?快燒,快燒。”
……
神父拿出一本厚厚的書,翻開其中一頁,對學者說道:
“你已經受到了惡魔的蠱惑,當在火焰中得以淨化。”
火把被扔到學者的腳下,學者看著下麵麻木冷漠的人們,再次大喊道:
“你們醒醒吧,世上沒有神,你們要站起來啊,你們要反抗啊。”
下麵的人們聽到了他在說什麼,但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幾百年了,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唉,這人啊,估計是瘋了。”
“想出名想瘋了吧,什麼都敢說。”
“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就他不行?”
“估計是教會安排的父母寵壞了吧,一個巨嬰罷了。”
……
當人們都在沉睡時,你最好也彆醒,醒了,最好也不要發聲,彆想叫醒彆人,否者學者就是你的榜樣。
火焰在灼燒著學者滾燙的靈魂,他飽受折磨的身軀將要被毀滅。
下麵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們為學者的死亡高呼,這是為數不多的熱鬨啊。
看到有人倒黴,大概是他們最大的開心了。
聲嘶力竭,悲痛無比,學者的靈魂向世間發出最後的悲鳴。
“真理是燒不死的!真理是燒不死的!!!”
在這狂歡裡,學者的呐喊像大海投石,掀不起半點浪花。
在這人山人海的高呼中,他的聲音沒一個屁有影響力。
放個屁,都有人捂嘴的。
真理不死於火焰,真理死於麻木。
……
班尼特帶著塞拉和杜克降落。
杜克看了一眼地圖。
“前麵就是聖彼得伯爵領,我去買物資,你們彆進,我出來就立刻出發,不要在裡麵停留。”
塞拉看了一眼班尼特發黑了的法師袍,反駁道:
“該休整了,杜克,你看我們身上的衣服,都臭了。”
班尼特接過地圖,看了兩眼,直接說道:
“到王都還要再經過一座城市,在這座城市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