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掃了一眼趕來的騎士,對男人說道:
“你還是想怎麼應付法律吧。”
男人笑了笑,開口道:“快離開這裡吧,外地人,這裡不是天堂。”
騎士來到男人身邊,伸出了手。
男人從衣服裡掏出一摞鐵片,抽出一張給騎士,騎士仔細看過後,露出一個麻木的笑容,點了點頭,離開了現場。
“給你一些吧,算是謝謝你了,我買了很多,但我卻不想用。”
塞拉懵逼的接過一摞鐵片,上麵寫著:“神為世人贖罪。”
班尼特來到塞拉身邊,目送著男人離去,城裡的一切班尼特都探查清楚了,找到一本法律書瞬間讀完,對天災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贖罪劵。”
“我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
如果這東西發生在其他領地,領民早就跑光了,但這是真主教經營了幾百年的城市。
主曾經是他們的一切,除了主,他們不關心任何東西。
現在,他們什麼都不在乎,麻木是他們的一切。
塞拉看著手裡的贖罪劵,不知道自己該乾些什麼,自己能乾什麼,身邊的人低著頭經過兩人,沒有半點停頓。
班尼特明白,這座城市的人都已經死了,幾百年的壓迫,機器一般的生活,他們無法再活過來。
“要不大鬨一場吧,塞拉。”
“有什麼用?”
“至少讓自己舒服點。”
塞拉抱住班尼特,一吻過後,她留下了一個決絕的背影。
“那我去了。”
“嗯。”
背影後麵,是永遠在她身後的白發法師。
一道紅色的閃電衝向了牽著狗的男人。
“我還是覺得很不爽,你應該受到懲罰。”
男人笑了笑,將狗放開,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就不感到懺悔嗎?”
“怎麼懺悔,誰會懺悔?你要我去賠命嗎?”
塞拉抽出月季,一刀砍死了男人的狗,男人不是故意讓狗咬人的,塞拉也沒有讓男人償命的意思。
“你該給那個人的家人補償道歉。”
“這裡的人沒有家人,隻有教會安排的義務,妻子、丈夫、父母,孩子這些家人會定期更換,隻有工作和階級不會變,人們隻要聽安排,將永遠衣食無憂,”
教會安排父母,安排孩子,安排夫妻,安排工作。
塞拉再次沉默了,教堂裡的孩子,他們來自哪,這裡給出了答案。
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