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玄庭好心的道:“安德海身上就有方子,讓他拿給您看看不就是了?”
然後繼續活動著小胳膊小腿,從他們一群忙碌的人麵前走過。
就這麼一句話,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
三七瞧著小玄庭的背影,心下忍不住讚歎。這皇子就是皇子,還真是和他們尋常人不同哈。三言兩語就直接解決了大問題不說,還處事不驚,這般雜亂的情景,他竟然神色不變分毫。看來,這位殿下必定前途無量。
十九早在最初不對勁的時候就已經遠離戰場,回到了自家殿下身邊跟著,當下看了一眼自己主子,忍不住問道:“殿下,您瞧著不覺得驚訝嗎?”
玄庭挑眉:“有什麼驚訝的?少見多怪。”
當下又看了一眼鵲神醫:“他的發瘋,其實就還好吧。”
和景爺爺和辛爺爺比起來,他算是好的。畢竟他還沒有一生氣就串到房頂上去,也沒有直接將人的腿敲斷,自然也沒有想要拎著人出去活埋。
“對對對,有方子。您先鬆開我。”安德海此時立即告饒。
鵲神醫也終於好心的鬆開的扯著他衣領子,隻緊緊的盯著他。
安德海大口的喘了好幾口氣,不敢停歇,立即去自己懷裡頭去找方子,他左摸摸右摸摸,最終在鵲神醫失去耐心之前,拿出了兩張皺巴巴的紙來:“應該是這個了。”
鵲神醫立即將那兩張皺巴巴的紙接了過來,小心翼翼的鋪平,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子看,看著看著,手也已經顫抖了起來。竟然瞧的老淚縱橫。久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三七也即刻靠近來看,眸子裡頭便是帶了幾分驚疑不定:“這字...”
三七想到了什麼,瞳孔猛的一縮,據他所知,有如此寫字習慣的,他好像隻見過那一個人。一個猜測從心底裡冒了出來。他幾乎震驚的盯著安德海看。
“這方子,是誰給你寫的?”
安德海自然是也瞧見過這方子的,當下神色間帶了幾分尷尬:“那個...兩位莫要見怪,這方子是一個鄉野農婦所寫,大抵也不識幾個字。方才寫的錯漏百出。她醫術倒是挺不錯的,先前我命懸一線,也是虧了她。”
說著,頓時陪笑著瞧鵲神醫道:“不過,她的醫術相對於鵲神醫您還是差了許多的。您不過一顆藥,便將我這病給治好了。她一介農婦,自然是比您不得的。”
“你你你...你諷刺我!”鵲神醫氣的瞪大了眼睛。
忽然,又跳腳,吐沫橫飛的張口就罵:“你放什麼狗臭屁?你才是鄉野農婦!”
“你知道老夫找了這方子多少年嗎?”說著,他又心疼的捧起了藥方來:“萬萬沒想到啊,這藥還可以如此用。奇才,當真是奇才!你怎能說此大才是一介農婦?竟還如此糟蹋這等良方!老夫...老夫非要告知皇上!”
三七緊緊的皺起眉頭來盯著安德海道:“這明明是薑醫師的藥方,你到底從何處得來的?”
“薑醫師?”安德海如今腦子已經轉不過彎了,隻是下意識的回:“...她是姓薑沒錯。也的確是個醫師。”
三七卻沒有再看他,隻是轉頭看向鵲神醫,聲音帶著幾分讚歎道:“師祖,她當真神了。如今看來,這個薑醫師和那個薑醫師,是同一個薑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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