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院長卻是絲毫沒有被影響,吃的搖頭晃腦的,三兩下就將那一個玉米漿烙吃完了。當下還舔了舔嘴唇:“香,真香!”
我懶得瞧他,直接翻了個白眼兒,走到薑暖之跟前,去瞧人:“她怎麼樣?”
奇怪了,這丫頭怎麼看著怪熟悉的?
“這姑娘沒事兒,隻是有些受驚,又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薑暖之解下自己的發帶,簡單的幫她止血。然後,徑直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我先抱著他回去處理傷口。”
懷裡的姑娘似乎覺得很冷,精致的眉眼微微擰起,唇色發白,整個人幾乎都在顫抖。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始掙紮,極其安穩的樣子。
“沒事了,你睡吧,睡一覺醒了就好了。”
薑暖之聲音且緩解慢,將人放下來之後,掐住他的神門穴,沒一會兒人便鎮定了下來,隨後便又將她抱起。這一次,這姑娘似乎察覺有了溫暖,安穩多了,還往薑暖之身上貼了貼。
薑暖之腳步加快了幾分,下意識的打量了下這位姑娘。隻見她眉眼精致的像是陶瓷娃娃一般,漂亮的不像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眼角有有一道大拇指長的疤痕,直入雲鬢,破壞了美感。不過,卻有了幾分野性。
這人身上的釵環首飾無一不精,一眼就能看出身份不一般。
現在在劇情裡搜索了一下身上帶疤的姑娘,好像沒什麼印象。
身後,小老頭卻是直接一腳蹬在了嶽院長的屁股上:“彆吃了,抓緊走。上前去幫忙啊。”
嶽院長撇了撇嘴,二話不說,將食盒也蓋了起來,立刻跑著跟上薑暖之。
追上了之後,看著薑暖之懷裡的姑娘,忍不住驚訝地皺起了眉頭來“嘿,這人哎,我抱她的時候,比那畜牲都難壓,手腳亂揮,差點沒把我牙打掉了!最後還是我丟在籮筐裡背回來的。怎麼薑醫師你抱著她,她就這麼老老實實的了?還真是看人下菜碟!”當下恨的磨了磨牙:“要不還是讓我們來抱吧?”
那也不似從前那般壯實了,小小的一個女子,纖細的手腕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就將和他質量差不多的姑娘家一下子就給抱起來了,狀若無物一般。
“臭不要臉,你一個臭男人還想抱人家姑娘?”
嶽院長頓時瞪大眼珠子,我是怕江醫師累,我不抱那你抱,我也是臭男人,小老頭當下翻了個白眼:“要不然還放裝螃蟹的籮筐裡頭吧,我背著。”
“不用了。”薑暖之聽了,不住好笑:“原來是籮筐背回來的,我說這姑娘身上怎麼還掛著螃蟹腿呢”
這話一出,嶽院長尷尬的咳嗽了聲,立即轉移話題道:“那個,你們說,這山上怎麼會有那麼大個大坑呢?誰這麼缺德,挖了那麼大一個陷阱,竟然也不說警示一下,真真是害人不淺!瞧瞧,好好的姑娘摔成了這樣!要是被我知道那坑是誰挖的,我非要好生教訓一頓。”
到後頭他真的似乎被氣到了一般,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這話一出,薑暖之眨巴了兩下眼睛,默默閉了嘴。
小老頭兒輕咳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眼瞧著嶽院長還要說些什麼,小老頭立即高聲道:“那個,快到家了,我去給你們開大門啊。”
嶽院長當下呆呆的看向空無一物的大門口。
“你家這啥時候裝大門了?”
左側看看,籬笆牆,右側看看,也是籬笆牆,連個木頭門都沒有,哪裡用得著開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