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敵來襲!
而且,是在她身無寸縷的時候。
她的芳心,大亂!
果然,不出她所料。
一個男人頭緩緩的在她嬌軀前浮出水麵。
是男人!
這可怎麼辦才好?
杜兒的芳心更加慌亂,猶如有兩隻小鹿在心中亂跳,讓她的嬌軀在水中僵硬顫動。
這男人想做什麼?
現在,根本就不用費神去猜!
若是殺她,剛剛一刀偷襲過來,她就香消玉殞!
但,隻是製住她,意思很明顯,是衝著她的身子來的。
完了!
她十八年的清白將在這個水潭裡毀於一旦。
完了!
她的人生,將在這樣的一個水潭裡被攪亂,而後一片灰暗!
她的血,就要灑在河水裡!
她的心,即將死在此處!
杜月兒越想,一雙靈動的眸子越無光。
她的這些念頭,都在電光火石間。
完了!
什麼都完了!
緊接著。
男子的眼睛冒出了水麵。
不!
沒有眼睛!
因為,那男子眼睛上蒙著一條黑色的腰帶,看不到眼睛。
然後。
她看到了那蒙眼男子高挺的鼻梁,在水中浸泡過後,略顯蒼白的男人唇和修長脖子。
蒙眼男子在她身前站起,高了她半個頭,黑色的夜行衣被河水打濕,緊緊貼在男子身上,肩寬腰窄,蜂腰猿臂,不胖不瘦,線條很硬,很有男人味。
這時。
蒙眼男子開口道:“不要驚慌!”
“我之所以用水流點你穴位,是不想玷汙你的身子。”
“現在,我們之間隔著河水,你的清白依然在。”
“我用腰帶蒙著雙眼,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褻瀆你的美!”
“我沒有殺你,是因為,我不是來殺你的。”
蒙麵男子很了解杜月兒的擔憂,幾句話說完,杜月兒的心又從深淵裡爬了出來。
“我是荒州王夏天,為你寫詩之人。”
“我來這裡,是想告訴你,你父親杜君已經投身荒州王府,所以,我們不是仇人。”
“從你父親歸順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是自己人!”
夏天沒有說杜君將女兒賭輸給自己之事,免得杜月兒胡思亂想。
他拿出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你父親交給本王的信物。”
“他說,隻要你看到這塊玉佩,就會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