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農閒時組織的大集體修建重活,除了工分外,公家一般還會包一頓中午的飯,宋軟憑借著和大隊長家的良好關係,得了個在廚房幫工的稍微輕快點的活兒。
不過畢竟要給大幾十個壯勞力做飯,要真論起來雖然比挖土好一點,但也沒輕鬆到哪裡去。
比如說她現在得扛著一筐快半人高的白菜土豆去河邊洗乾淨。
不過沒關係——她有掛!
宋軟仔細觀察確定周圍沒有人,求著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其實很好說話係統幫她把這些菜葉子一鍵清理,然後往裡麵均勻地潑了一些清水做演示,得嘞,完工!
雖然活兒乾完了,她卻不打算馬上就回去。她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把筐拉到自己身邊,手上拿了片白菜裝模作樣,實際上眼睛一閉開始打瞌睡。
“統啊,半個小時後喊我一下。
【。】
苦總是會流向能吃苦的人,活兒總是會流向能乾的人。宋軟眯著眼假寐,在心中又堅定了一遍自己的口號——可以是劃水的魚、害群的馬、攪屎的棍,但絕不能是能乾的驢。
“臥槽!
提起驢,宋軟猛地睜開眼,懊惱地一拍大腿。
她的小驢腿好的差不多了,好吃好喝地養了這麼久也結實了不少,雖說還扛不起一個人,但背點菜還是綽綽有餘的啊!
她該牽過來的啊!
發現自己多乾了活兒,這簡直就跟被刮了二兩肉一樣叫人難受。
宋軟心痛地捂住胸口,她還是太勤勞、太實誠了啊!
懟精係統冷笑一聲
【好生不要臉。】
宋軟充耳不聞,繼續氣憤地抄起塊巴掌大的石頭往河裡一砸。
咚得一下,正好砸暈了一條探出頭來企圖啄白菜碎葉的倒黴魚。
那魚掙紮都來不及一下,就直接翻了白。
宋軟懵逼地上前撿起來,還是條約莫四五斤的大家夥。
雖然懵逼,但自誇的
本能已經指揮著嘴叭叭了:“看到沒有,老天對我去勤奮的打賞,這叫天道酬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