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軟插著腰嚷嚷:“村長我可安分了都是他們挑的事!”
不等三人插話像炒豆子一樣劈裡啪啦連珠炮:“我好好吃飯呢那叫叫打秋風的上來就指責我不該打到的東西給大家得給她呸!資本家都沒這麼會剝削我當場就嚴厲批評了她!”
“結果她就惱羞成怒要動手那我也不能站在挨打吧我把她按地上了——我隻是想叫她冷靜一下都沒動手打她結果這三個!”
宋軟凶神惡煞又無比氣憤地對著滿頭包三男一指嗷嗷地叫:“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要打我三個大小夥子啊一起來欺負我這個小姑娘我除了拚命反抗還能怎麼辦?”
“結果這三個人不要臉啊自己弱跟更小雞崽似的技不如人現在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宋軟聲淚俱下柔弱無依仿佛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蓮花被周圍風刀霜劍欺負地瑟瑟發抖。
雖然一臉柔弱但吐字清晰聲音洪亮叭叭的硬叫那三人沒插進去話。
“你你你你……”螞蚱被氣得直哆嗦。
你剛才一捶三的猛勁呢?現在裝什麼柔弱?他們肺都快被捶出來了的還沒哭你倒還好意思一
步三顫??
要不要臉啊!!
顧均作為三人組大哥,當即就開口相助:“但你打的也太重……
宋軟猛地提高了聲音,嗷嗚嗷嗚地硬生生把他的聲音壓下去了。
其他人也紛紛聲援:“對,是這麼回事。
“小宋知青之前一直在好好吃飯呢,確實是那個新來的女知青來找她的。
“要我說,這也不能怪小宋知青。
雖然都是知青,但村裡人心中也有稱掂量偏頗的。
小宋知青雖然人是煞了點,但下鄉以來又幫著找豬又幫著打獵還得了麵錦旗,也不似其他知青一樣高高在上下了工恨不得和他們劃道界,哪家雞飛狗跳一準能看到她的身影,一來二去也混熟了,融入得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所以現在大家也樂意幫著說兩句。
“說起來,那個女知青呢?突然有人問。
對哦,那個挑事的禍頭子呢?
被提了個醒,大家才反應過來好像忘了個人。
“這裡,在這裡。
似乎從下方飄來一個聲音。
眾人:???
循聲望去,韓珍珍正騎在癱成一條的鄭秋月上麵,舉著手臂跟像小學生上課想回答老師問題似的。
鄭秋月屈辱地扭動幾下,韓珍珍就跟消防員馴服噴水水管一樣手腳並用地一壓。
再次壓趴。
鄭秋月嘗到了泥土的芬芳。
“我怕她對宋軟下陰手,給她按這了。她得意洋洋地請功。
大隊長抽了抽嘴角:要不你能和宋軟玩得來呢。
“還不快起來,像什麼樣子!大隊長意思意思地訓斥了一聲。
周圍的人七手八腳地上來拉開。
“啊嗷!
爬到一半的韓珍珍腿一軟,碰通一下跟個秤砣一樣坐了下去,把跟著起到一半的鄭秋月咚一下又坐到地上。
鄭秋月:yue!!!
這狗東西壓她胃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腿麻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