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二合一(2 / 2)

它瞅瞅公野豬肉山一樣的體型和兩根長長地獠牙,遺憾地打算離開。

頭豬二熊三老虎,野豬本就脾氣爆裂,尤其公豬的獠牙像磨過的刀劍那樣尖利,橫衝直撞殺傷力極強,即使厲害如金花媽,在捕獵終中可能會受傷,進而更多挑沒有獠牙的母豬獵。

它現在可不能冒險,它還有三個小崽子要養呢。

唉,真希望崽崽們能快點長大,到時候一虎給它抓一隻獵物,它就不用這樣天天為食物奔波了。

但事情並不它所料地發展,微風把老虎的腥氣送到野豬窩裡,公野豬仿佛被雷炸了一樣跳了出來。

一見一頭瘦巴巴的母虎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咽口水,當即一雙豬眼瞪得如銅鈴。

金花還沒反應過來,野豬已經像黑旋風一樣卷了過來,獠牙閃著著寒光。

金花被迫迎戰,一虎一豬廝鬥在一起。

金花雖然在這段日子中已經有所成長,但羅馬畢竟不是一天就建成的,更何況這還是一頭快五百斤的野豬王,加之長時間未少進食造成精力不足,金花很快落入下風。

它有心想走,但越急越亂,母野豬也趁此機會衝過來猛地一撞,金花猝不及防,叫公豬咬住了它的前爪,它哀嚎一聲猛地掙脫出來,被野豬咬的圓洞在劇烈的撕拉下成了兩條寬寬的深溝,隱隱可見著骨頭。

現在正是夏天的尾巴,太陽也還是熱辣,殘留在地上的雨水被蒸發,整個林子宛如蒸籠一樣潮濕炎熱,再加上金花急著抓獵物養崽子沒時間休息,受傷的爪子在螞蟥橫行的濕泥地和蚊蟲滋生的草叢中踩來踩去,很快就感染發炎。

即使它很努力地用唾液舔砥自行治療,仍然沒能遏製傷口的惡化,那兩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很快化了膿,邊緣腫得像個爛桃子,一動就鑽心地疼,根本落不了地,就更難抓住那些靈活的動物了。

在這種情況下,金花隻能撿一些其他捕食者丟下殘骸剩飯,或者是病死的腐屍,但它又不是禿鷲,無法享受消化這些散發著惡臭的爛肉,奶水稀薄寡淡不說,腐肉裡的病菌讓它拉稀胃痛,原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垮了下去。

小虎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正常的虎崽在這個時候除了喝奶,還需要吃一些肉糜才夠,但現在,它們的媽媽連奶水都隻有幾滴,又哪兒來的肉糜呢?

終於,在一個潮濕黑暗的雨夜,黑鼻子停止了呼吸,又不久,花尾巴的肚子也不再起伏。

金花最終還是和它媽媽一樣,也隻剩下一隻幼崽了。

花衝著黑漆漆的山林痛苦地哀嚎,但它的媽媽和飯票虎在十百裡外新領地,沒有辦法趕來幫它。

但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僅剩的白圍脖估計也會步入它弟弟妹妹的後塵。

而且現在已經是秋天,東北所有動物都得在這個時候積累出厚厚的脂肪以抵禦冬日的嚴寒,可是現在,它骨瘦如柴,崽崽奄奄一息。

山窮水儘的金花決定鋌而走險,它再次來到野豬窩附近——它打算趁公野豬外出的時候咬死一隻豬崽就拖走——瘸著一條腿的它顯然是追不上任何善於奔跑跳躍的食草動物。

很奇怪,野豬窩裡空蕩蕩的,它一路循著味去找,終於在另一個林子的石縫間發現了野豬的新家。

公野豬不知去向,或許是遭遇不測,或許是遇見更好看的小母豬棄家而走,反正就是不見了,失去了這個帶刀侍衛,母野豬和小豬簡直就是捕食者眼中會動的肉塊——比如現在豬窩裡隻剩下一頭小豬崽了。

或許也這也是它們搬家的原因。

真是天無絕虎之路!

金花興奮地毛都豎起來了。

原本一隻豬崽也就夠個一頓飽,但現在它可以連母豬一起打包走,能吃一周!

兩三百斤的母豬雖然也值得虎小心,但這東西不長牙不長角的,隻要謹慎一點,它還是能搏一搏的——再不搏它就要和崽一起作亡命母子了。

沒想到還沒等它發動攻擊,母豬先追著一隻兩腳獸跑了。

金花趁機咬死了豬崽,三兩口就吃了個乾淨——個把月大的豬崽也就二十來斤重,除去毛骨皮,能吃的其實沒多少。

金花猶豫了一下,還是循著母豬的蹤跡追了上去——之前要是沒發現可以連母豬一起打包的機會也就罷了,現在它實在不甘心。

這或許是它腿傷未愈之前能打到最多獵物的一次了。

且當最後一隻幼崽被咬死,母豬肯定會遠遠地搬走,或者再另外找新的公豬,瘸著一條腿的它既走不遠,戰鬥力又不強,很難再得手。

而且,也許,它能趁此撿個便宜呢?

眼見著那頭母豬咚咚地撞樹,金花還挺高興,撞吧,撞吧,多撞會兒好,撞你頭暈眼花,撞得你的力氣耗儘,我就更好收拾你了!

它微微地磨著牙,幻想著母豬滑嫩在喉間滑過的美味,這樣多的肉,夠它好好休息一個星期了,而且還帶了複仇的意味,更令虎神往。

至於那隻兩腳獸,它倒沒打算咬死。

不論是金花媽,還是飯票虎,都警告過它,森林裡最不能招惹的,

既不是長著長獠牙的野豬王,也不是暴躁的棕熊,而是那些看上去瘦弱的兩腳獸。

這些兩腳獸,有會噴火的管子,連黑熊都能一槍一個,會下各種各樣的套子和陷阱,連野豬陷進去了都不能掙脫,而且比狼群還記仇,一旦咬死一個,就會成群結隊也來找它們報仇。

——雖然它沒看出這個被攆地爬上樹的兩腳獸有啥厲害的,但是還是打算聽媽媽的話。

一隻母豬和一隻豬崽子足夠它和白圍脖飽飽地吃一周了。

眼見著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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