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熊虎子!
宋軟是吸氣又呼氣氣急敗壞地拉著它的牽引繩去找大隊長。
大隊長因為自己小閨女和林信平之前男女那點事鬨得這段時間頭疼得都要成習慣性偏頭痛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殺豬看到豬那肥肥的模樣想著大家夥兒可以過個肥年心情稍好一點突然就聽見周圍似乎安靜了下來。
一回頭就看見雙眼無神、臉都快耷拉到地上的一個人以及一隻興致勃勃、耳朵激靈豎起、爪子蠢蠢欲動的老虎。
毫不客氣地說第一眼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隊長的心臟病都快被她們乾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幾乎被凍結的大腦像一台生鏽的機器吱嘎吱嘎地緩慢地開始運轉。
“哦是小宋和……金金花啊。”他結結巴巴好不容易才回複正常的語調“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宋軟滿臉堆笑“就是我們家金花啊覺得你們四個人按一頭豬太費力了
自己說著也覺得有點離譜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實在講不下去了踹了一腳金花轉移話題:“你說是不是?”
金花興奮地嗷嗷嗷。
不上嘴不上嘴虎虎單用爪子給你們露一手。
大隊長:???
天老爺他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離譜的話。
老虎幫人殺豬?公社過年唱的大戲都不敢這麼演啊!
驚呆了老鐵這是什麼表演實在是讓他開了眼。
“這這不好吧。”大隊長遲疑地說悄悄瞄了金花一眼“它上去按誰還敢和它站在一起按另一邊啊?”
金花瞬間炸毛了張著血盆大口就要嗷嗷嗷地控訴。
宋軟反手一個大嘴巴子把它扇閉嘴深吸了一口氣:“我來我按另一邊也看著金花不叫它亂來您隻要找一個隊員直接殺豬就行。”
大隊長的嘴巴張開又合上還是想說什麼金花似乎察覺到了這個糟老頭子想要從中作梗耷拉著臉斜著眼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那可是真的虎視眈眈。
大隊長嘴裡剛要拒絕的話拐了一個彎沒敢說出口。
乖乖他要是拒絕了這老虎不會記恨他吧?
他也不是沒被人記恨過比如趙三柱但即使被這樣的老小人記恨也不過見縫插針使使絆子添添堵被老虎記恨……
“那我去安排一下。”他忍氣吞聲地對著金花太奶說。
大隊長敢怒不敢言、在心裡罵罵咧咧地去安排了。
這老虎什麼破毛病跑人類打穀場這來按年豬。
一聽是和金花一起殺年豬原本幾個負責殺豬的都激動起來了——多新奇啊!
最後還是老王頭憑借除大隊長唯一趕牛車的車把式身份加持從眾人手搶奪到了這個名額。
你要說一點緊張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
但是東北人身上本身就有一股子莽勁加上能乾殺豬這活兒的本身膽子就不會小老王頭哆嗦了一會兒自我調整好了。
金花畢竟在宋軟家住這麼久了聽說天天還睡在一個屋裡的也沒見宋軟缺胳膊少腿反而帶出來的幾次總是金花在挨大鼻竇看上去不像是一言不合就咬死人的虎。再說宋軟也會在另一邊按著呢能出什麼問題?
自我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