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阮唐麵子,她默默將畫卷好,對王伯道:“幫我把畫好好收起來。”
又看向二兒子,“好了,宗保,這畫我很喜歡,其他不相乾的話就彆再說了。”
不管畫是真是假,都是阮唐的一份心意,對她來說就夠了。
見母親護著阮唐,墨宗保更加不服,“媽,你乾嘛護著個外人。”
墨瑾琛冷聲道:“二叔,我既然帶阮唐來墨家,就說明他不是外人。”
婚姻不過是一紙契約,隻要阮唐願意,他現在就可以帶他去登記。
之所以沒提,也是顧念著他年紀還小,不想束縛他。
因為愛他,所以給他更多的選擇和自由!
見愛人這麼維護自己,阮唐心裡一陣甜蜜,但他也有必要為自己澄清一下。
“這幅畫是何思道的傳人拿去拍賣會的,他說是唐代的名畫,但拍賣公司鑒定過,說畫是明朝的,起拍價是四十萬……”
他剛說到這裡,旁邊就傳來一聲輕笑。
墨宗保輕蔑地看向阮唐,“你不是說這畫是何思道的嗎,怎麼又變成明朝的了。”
墨瑾琛冷冷瞪了他一眼,眼底裹挾著風雪。
墨奶奶也冷聲道:“老二,聽人把話說完再發言,是最起碼的修養。”
被侄子和老媽聯手鎮壓,墨宗保黑了一張臉,沒吭聲了。
隻眼底的不服,任誰也能一眼瞧得出來。
阮唐絲毫不受影響,等他們說完,才繼續道:“後來,我多花了一萬將畫拍了下來。第二天,又拜托宋汐幫引薦了博物院的文物修複專家白承恩,白師傅……”
墨宗保本來聽到阮唐四十一萬拍下那幅畫,還不以為然,可越聽心裡越是震驚。
什麼紙上走火,什麼疊畫,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