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了。
這一趟高鐵隻有八節車廂,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醫生,覺覺隻是剛上大一的醫學生,能依靠的隻有蕭哥了!
阿言從衛生間裡出來,就看到此刻覺覺和蕭哥都圍在了那名帶著鸚鵡的大叔身邊。
此刻這小鸚鵡已經醒了過來,急的在籠子裡撲騰騰的,翅膀不斷擺動,發出聲音來。
列車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過來,和另一位乘務員焦急地等待,似乎時刻等著協調。
這大叔自己一個人帶著鸚鵡,因為車廂沒有滿,他占了一排三座,鸚鵡籠子放在裡邊的地下,自己則是守在外邊。
此刻,這位大叔口歪眼斜,嘴邊留下口水,意識似乎已經模糊不清,阿言聽著蕭青囊正問著話,但大叔幾乎給不出什麼反應,無比遲鈍,說話非常費勁。
“中風。”蕭青囊言簡意賅。
此刻,也有其他車廂的兩位醫生趕到,他們看著兩個年輕人和眼前的大叔,麵色十分嚴峻。
“現在廣播,詢問誰帶了阿司匹林,波立維這些藥物。”其中一名醫生麵色難看到了極致。
中風是俗稱,醫學名詞是腦卒中,必須在短時間內得到治療。
而如果這列車上沒有旅客攜帶相關的藥物,那簡直就是最差的情況。
即便列車快速協調到了最近的站點與醫院,但每一分鐘,每一秒都是與患者的生命與健康在做時間賽跑。
蕭青囊此刻已經掏出了自己的針灸包。他有古醫的資格證,在高鐵上也是可以行醫的。
祝覺直接幫他亮出了古醫證件與針灸師證件。
“不能等了。”蕭青囊說著。
他毫無猶豫,手上已經開始施針。
站起來看著這一幕的阿言整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廣播裡已經響起了尋藥的播報,此時8號車廂內,一根根的針灸針已經紮在了中風大叔的頭頂。
明明這是一節攜寵車廂,但阿言隻覺得列車內安靜的落針可聞。
其他攜帶寵物的乘客們也都無比緊張地或坐或站地看著,連呼吸都不敢出聲,生怕一不小心驚擾到了治療。
蕭青囊不斷施針。
阿言注意到,他在刺向不同穴位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似乎也有著些微的不同。
僅僅兩分鐘的時間,阿言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
那大叔終於重回了意識,他開口說了一句“我怎麼了?”,頓時讓現場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大叔不再流口水,意識恢複清晰,麵對醫生的詢問對答如流,完全恢複了正常人的狀態。
而這一切,都隻在短短兩分鐘內發生。
整個車廂內出現小小的歡呼聲,阿言看著八號車廂的連接處還有其他車廂的人過來看,但已經被列車員攔下,這會兒正連連擺手告訴已經沒事了。
“今天內無礙了,不過這位叔叔的情況,還是儘快到醫院進行全麵檢查,心情切不可大起大落。”蕭青囊收了針。
聽到他這句話,列車員的心像是落在了胃裡,開始火速詢問大叔的家人,立刻開始聯絡。
“小夥子,你是學古醫的?是家傳?”
那兩名同樣來救場的醫生此刻都熱切地看著蕭青囊,更彆提現場目睹這一手操作的其他乘客了。
“濱大醫學院?好啊,寧城人啊,好好好。”
“那個醫生帥哥,我先前聽到一點,你好像還會給貓針灸,咱們能加個聯係方式嗎?”
“太牛了太牛了臥槽,眼看著中風腦梗兩分鐘救回來了,古醫牛逼!”
這位大叔顯然很有定力,剛才從蕭青囊到列車員怕他大起大落都沒有直接跟他說突發中風,這會兒聽到了彆的乘客說話,愣了愣,立刻雙手抓住了蕭青囊的手。
“小夥子。”
“不,恩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大叔明顯知道腦梗的危機性,而剛才那急性的發病與快速救治,完全是將他從閻王爺那拉回來。
此刻祝覺已經回到了前排,但阿言看著蕭哥為了繼續關注這大叔的情況,還在那邊坐著,其他的醫生也在繼續詢問那大叔的病史。
阿言和覺覺對視一眼,兩個人眼中都是長舒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其他兩位醫生都回了自己的車廂,但8號車廂內的其他乘客無比熱切,被救下來的大叔更是熱情無比,這會兒已經是一口一個“蕭神醫”了。
“蕭神醫,您的地址給我發一個,我一定要給您送錦旗,真是英雄,啊不對,神醫出少年啊,我們古醫能有你這樣的年輕人真是太好了。”
“你現在是在濱大學西醫啊?那太好了,不愧是蕭神醫,師夷長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