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但能看見主角光環》全本免費閱讀
七個五星好評,都是特殊食客,褚深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大收獲了。
當然,褚深默默掃了一眼小情侶,阿言和祝覺同樣是特殊食客,但兩人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四星好評。
褚深:)
真是沒有絲毫意外呢。
但直到如今,褚深對於“特殊食客”的界定依舊有些模糊。
在遇到小情侶之前,褚家小飯館一共隻遇到過兩位特殊食客。
其中一位老人幫助褚深順利開店,解決了麻煩。
另一位則是他剛開始開店的客人,也是為店裡帶來第一波客源的貴人。
所以在最初有這兩位“特殊食客”以後,褚深對於特殊食客的定義始終是對他可能會有所幫助的人。
但在之後遇到了特殊食客小情侶,還有吃過外賣蛋炒飯的兩個宿舍的朋友們也被定義為特殊食客,這就讓褚深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要說朋友們對他的幫助,自然是有的。
雖然小情侶讓褚深的內心幾度大起大落,忽上忽下,險些吐血,但正是因為他們,兩個本來沒有什麼關係的宿舍之間突然產生聯絡,認識了大姐頭給店裡提供優質農產品與水果,讓褚家小飯館的出品更上一層樓。
小情侶雖然有蹭飯嫌疑,但也在店裡幫忙,更是在過年時候邀請他來寧城。
自己的室友們在平時的生活裡互幫互助也是不少的。
但這個特殊性,褚深依舊是一頭霧水。無論他怎麼問廚神係統,係統也說不住一個所以然來。
眼前的五位叔叔阿姨,還有大寶小寶兩個弟弟妹妹同樣也被認證為特殊食客。
是因為他們也對自己有所幫助嗎?
褚深不得而知,但這終歸是一件好事。
店內食客的好評累積可以轉化為積分,而特殊食客的好評屬於特殊積分,在廚神空間裡有著妙用,對他自己摸索揚州炒飯的菜譜會有很大幫助。
臘月二十六的晚上,褚深經曆了一番強烈的拉扯,才沒有留宿在祝覺家中。
儘管他宣稱自己一個大男生可以走回去,但不到兩公裡的距離,他愣是被叔叔開車送回來了。
當晚,躺在酒店大床上的褚深在睡夢之中進入了廚神空間,他用廚神積分兌換了大量食材,開始了揚州
炒飯的練習。
第二日,今天阿言又是起了大早,準備去爬長城。
昨夜又下了一層薄雪,公交車太冷,他們提前訂了商務包車出行,畢竟長城距離首都市區實在是太遠了。
阿言和祝覺都換了短款的羽絨服,長城大量的台階,長款衣服實在不便於往上爬。
坐在商務車裡,褚深精神抖擻,他一路看著窗外的景象。
“昨天跟前天都下雪了,我們上去是不是得穿那什麼雪爪啊,我在網上看穿了就不會滑倒。”
阿言想了想開口:“應該不用,昨晚又下雪,長城上麵應該是積雪,沒有結冰都是雪的情況下還是很容易走的。”
“如果結冰,我們就不用去爬了,一走路就是一個跟頭。”
褚深似懂非懂地點頭,又有些可惜:“這兩天的雪不夠大,我還以為能夠堆雪人呢。”
褚深沒好意思說,他昨晚想自己回去,是因為酒店附近的雪被清了,但阿言家裡這邊附近的路上還有些雪,他還想踩雪玩玩,可惜叔叔阿姨沒給他這個機會。
“離過年越近就很少下雪了,你想玩的話我們可以去滑雪,不過這個階段,年後估計雪道上全是人。”祝覺開口。
阿言此刻補充:“初級雪道全是人,太危險了,到處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新手,就算自己沒撞到彆人,也容易被彆人撞飛骨折。”
關於在雪場有人在中級高級滑倒意圖裝逼結果嚴重骨折的事情,真的是見得多了。
褚深聽著兩個人描述的冰雪運動,隻覺得又興奮又驚悚,南北方的冬季童年真是完全不一樣啊。
長城上麵風大,三人在內裡都穿了防風內膽以免被打透,先坐纜車上行。
已經是臨近過年,加上下過了雪,幾乎沒有什麼遊客,長城路上的積雪尚未清除,穿著棉鞋踩下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來。
褚深走一走就忍不住跺跺腳,果然跟阿言說的一樣,有深層積雪沒融化的情況下還是很好走,不滑溜的。
但在一些雪淺的地方,那可真是一個沒有踩嚴實,整個人就是向前仰向後傾,打出溜滑真跟滑滑梯似的。
尤其是這雙腳直接地踩在雪裡,雖然是穿了防水的保暖鞋,裡頭褚深還多套了幾條羊毛襪,依舊能夠感覺到這份冰涼。
“得虧今天沒風。”阿言整個人縮在圍巾裡,戴著羊毛手套的雙手緊緊插兜,不給自己任何皮膚裸露在外的機會。
因為沒有風,體感溫度就沒有那麼涼,此時看著銀裝素裹連綿起伏的山脈,大地一片白茫茫之間,實在是美不勝收。
“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高中課本裡學過的偉人詩詞,真是.電視上網上怎麼看照片和現實裡親自看到沒法比。”
褚深張開雙臂,做出了一個擁抱長城的姿勢,天高雲闊,寂靜蒼涼,眼前祖國江山如此多嬌,隻覺心胸開闊,有種想要大吼幾聲的衝動。
儘管天氣很冷,但他精神頭十足,腳下小心又沉穩地不斷向上走,阿言和祝覺兩名陪客自然陪到底。
等他們又攀上高處,其中一側的背後是雪樹銀花,阿言將帽子摘下來擺著POSE,就聽見了一聲驚喜的呼喚。
“祝師兄,言師姐,你們在這兒?”
阿言循聲看去,也是有些驚訝,“大賀?”
高壯的青年穿著棉服,一身登山的裝備全副武裝,他的身高起碼有一米九,身材魁梧,但手上卻沒有戴手套,一雙眼睛正透著鼻梁上搭著的黑框眼鏡看著他們。
“大賀,你怎麼跑來爬長城了?”祝覺亦是訝然。
眼前的青年,是阿言和祝覺的學弟,也是兒時到少年時代曾經被送過來在家屬院裡一起練武的“師弟”。
因為大賀從小體弱多病,他家裡人起了一個飽含祝福的名字,賀無疾,聽起來倒像是個古人。
但如今的人再看這個青年,哪有半點兒時如病弱貓兒似的孱弱模樣,一米九的魁梧漢子站在那裡就如同一尊鐵塔,給人滿滿的壓迫感。
之前阿言和祝覺剛到濱城上學,因為發現了丁鈴這個“鬼王”,祝覺就是聯係了大賀。
高中時期,他們兩人去了私立高中讀書,大賀也是跟他們同班,主要是因為他經常需要出門,公立學校不方便,私立高中還是容易些的,他業餘愛好是搞點玄學,似乎是有些特殊體質導致他從小體弱多病,又是練武,又是認乾爹乾娘乾姐妹兄弟,又是拜師學藝,手上是真的有一點功夫的。
不過具體的情況,阿言和祝覺是不太清楚的,隻知道這麼多年來,賀家叔嬸為了大賀也是費儘
了人情,奔波了全國,在他們麵前,大賀也會相關的事情諱莫如深,鮮少提及。
自從暑假之後,這還是他們這些少年時的師兄弟第一次見麵。
大賀此時幾步就走了過來,大步流星,他指了指身後,那是阿言他們還沒有爬到的部分,一眼看過去有著不少人,穿著的衣服也各有不同。
“我跟大部隊一塊來的,有點事兒。”賀無疾說著,此刻過來一下子張開雙臂,給了阿言和祝覺兩人一個大熊抱。
“你這真是,又長了,怎麼跟吃肥料一樣啊。”阿言有些無奈。
要是看小時候的照片,這能嚇死人,大賀隻比她和覺覺小一歲,但以前剛被送到家屬院的時候,看起來比大寶和小寶還要瘦弱,氣若遊絲的樣子。
“練功練得,浮了,浮的快,消的也快。”賀無疾簡單說著。